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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彤懊悔陷迷茫,程銘反思歸途中。
任濤獲訊起陰謀,欲藉此事逐程銘。
權力角逐現卑劣,任濤固守順平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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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銘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許彤木然地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她的大腦中一片混沌,各種思緒交織在一起,卻又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她的視線緊緊鎖定在程銘離去的方向,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如同一個無法觸及的幻影。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失落,整個人彷彿陷入了一種深深的恍惚狀態。她眼睜睜地看著程銘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中,卻完全忘記了起身去送送他。
她的心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應該去做些什麼,但她的身體卻無法聽從這個聲音的指揮。
幾分鐘緩緩過去,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許彤方才如夢初醒,她的眼神逐漸恢復了神采,但心中卻被懊悔填滿。她回想起自己剛剛的行為,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真是蠢透了!”
許彤此刻徹底明白了,程銘和她過去所接觸過的那些領導完全不一樣。那些人往往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不惜犧牲他人的利益。
如果剛才站在這裡的是縣長任濤,以她對任濤的認知,他肯定剛進門就會像餓虎撲食一樣衝過來,好好把玩一番。
根本用不著她費這麼多心思搞這一套。任濤是一個貪圖享樂、追逐權力的人,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根本不會考慮他人的感受。
想到這裡,許彤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無比羞愧。
這麼做,不過是在貶低自己罷了。許彤清楚地明白,自己的這般作為定會被程書記輕視。
她後悔極了,因一時的錯誤抉擇,踏上了這條不光彩的道路。
她的內心瞬間被強烈的懊悔佔據。悔恨與自責如同洶湧的浪潮,將她緊緊包圍。
許彤猛地抬起手,用力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響亮的巴掌聲在靜謐的房間中迴盪,她的臉頰迅速浮現出紅紅的掌印。
“許彤啊,你究竟幹了些什麼呀?你怎麼能如此糊塗,一手好牌打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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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銘緩緩地從樓道中踱步而出,他站在那裡,靜靜地凝視著遠方,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說實話,當面對許彤那充滿誘惑的舉動時,他的內心深處的確泛起了那麼一絲難以抑制的原始衝動。
畢竟,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的生理本能反應。
程銘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他邁著堅定的步伐,快速地返回招待所。他的心思完全沉浸在對自己行為的反思和對未來工作的思考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在這寂靜的角落裡,有一雙眼睛正默默地注視著他。那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似乎在窺探著什麼秘密。
“任縣長,有大動靜!程書記今晚去了那個叫許彤的女人家裡,差不多二十分鐘才出來。”
一個神秘的聲音在黑暗中悄然響起,那聲音低沉而壓抑,彷彿在預示著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這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給人一種緊張而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