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部不得從事任何與經營活動相關的活動。黨員幹部應遵守的紀律規定,我相信車書記不會明知故犯的。”
車鵬連忙解釋道:“確實有這條規定,在職幹部嚴禁參與任何經營活動,無論是控股還是投資都不行。老齊啊,你可別亂冤枉我,生態園是我三弟車虎的,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齊濤身體劇烈一抖,兩腿發軟,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他心中滿是委屈,覺得自己無比冤枉。自己一分錢好處沒拿到,僅僅是礙於車書記的權勢沒有去插手這件事而已。然而,車鵬安然無恙,自己卻被坑慘了。
車鵬瞥了一眼齊濤,用眼神嚴厲地警告他不許亂說,這個事必須讓齊濤來承擔後果。
“這件事情我必定會徹查到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無辜之人,同樣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過錯的人。”
程銘輕咳一聲,在他心中,土地的問題應該不難查清,然而第二件事的責任該由誰來承擔呢?
“現在談談第二件事,這塊正在被挖的是誰的地?”
“老賀家的。”
“他人在哪裡?”程銘故作疑惑地問道,“我要把這塊地的相關事宜徹底問個明白。”
旁邊有人小聲嘀咕:“這賀慶不會是躲起來了吧。”
“程書記,這塊地已經透過協商解決了,賠償款已經給他打過去了,他們把這塊地所有權交出來了。”
“土地所有權是國家的!”程銘抬高了聲音,接著將目光投向車鵬,
“車書記,我說得對吧?我們農民只是擁有使用權而非所有權。”
程銘的言辭中透露出強烈的嚴肅感。他旨在讓眾人清晰地認識到土地的本質屬性與歸屬問題,絕不能因個人私利而模糊了法律的界限。他那如炬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靜靜地等待著眾人的回應。
“沒錯沒錯,程書記說的對,土地是咱們國家的,生態園只是擁有使用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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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嶄新的越野車如脫韁的野馬般疾馳而來,在揚起一片塵土後猛地停下。
隨著車門“砰”的一聲重重開啟,幾個身材魁梧的身影從車上迅速躍下。
他們一個個赤著胳膊,那粗壯的手臂上佈滿了各式各樣的紋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兇悍之氣。
車虎慢悠悠地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個頭雖然不高,但那結實的身軀猶如一座小山般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他剃著個鋥亮的光頭,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微微的亮光,彷彿一顆璀璨的寶石。那冷峻的面龐上,一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掃視著四周,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時,車虎身後的一個小弟說道:“虎哥,看這架勢,肯定有人不知死活來搗亂。”
車虎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聲,“哼,在我的地盤上,還沒人敢撒野。”
“走,跟我過去看看,誰他媽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車虎怒聲吼道,那雄渾的聲音如同悶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他的眼神中滿是兇狠,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隨時準備撲向敵人。
“誰他媽不想活了。”旁邊的人跟著囂張地叫囂道,那狂妄的語氣中充滿了對他人的不屑與挑釁。
他們大搖大擺地向前走去,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車虎看到地上有一個被踩扁的易拉罐擋住了他的去路,他皺了皺眉頭,一腳將其踢飛,易拉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準確無誤地落入旁邊的垃圾桶中,他在向周圍宣告著他對這片區域的絕對掌控。
車虎接到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