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程書記等你,那樣可不好。”
任濤微微蹙起眉頭,言語中帶著些許無奈。他清楚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讓王昊陷入兩難之境。
儘管他對王昊的忠誠有所懷疑,但也明白此刻並非追究的時候。任濤的心中也有著自己的盤算,他需要在這複雜的局勢中找到一個突破點,重新奪回主動權。
而王昊,或許會成為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也或許會變成他的對手。這一切,都充滿了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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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副主任張越焦灼地站在大門外,此時的他心急如焚。大門緊緊地從裡面鎖著,他根本無法進入,任縣長的電話也始終無人接聽。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從裡面被開啟了。張越暗暗地鬆了一口氣,趕忙快步上前,說道:
“程書記,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您怎麼能冒險翻過去呢!”
“這還危險嗎?簡簡單單。”
程銘面無表情地從裡面走了出來,沒過多久,常務副縣長王昊也從裡面匆忙地跑了出來。
看到王昊,張越微微皺起眉頭,心裡想著:老子怎麼幹這出力不討好的活?自己撒的謊還得自己圓回去。
“王縣長,您怎麼這麼快就從醫院回來了呀?!”
王昊瞬間領會了對方的意思,“剛回來呢,聽說任縣長生病了,正好路過這裡,就順便過來瞧瞧。”
王昊一邊笑著說出這番話,一邊流露出些許尷尬的神情。今天的事情確實不太妙,關鍵是完全沒想到程書記會直接過來,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
“去看看我們縣委的其他幾位,是不是也病了?”
張越急忙說道:“程書記,他們並無大礙,已經回去上班了。”
“沒事便好,身體固然重要,但我可不是任扒皮,縣裡的工作總歸是需要有人去做的。”
張越剛剛聯絡了縣委的其他幾位領導,此刻他深切地感受到了這位新書記的手段,心裡明白這招以後不能再用了。
一聽到訊息,順平縣的那幫領導班子成員就跟賽跑似的,大部分都麻溜地回到了工作崗位。他們可機靈啦,提前就跟任濤通了氣兒。
“嘿嘿,咱這叫出工不出力。”有人嬉皮笑臉地說道。
“任縣長,您就把心放肚子裡吧,咱就是做做樣子,走個過場。”
“可不是嘛,您不親自主持工作,我們就跟沒頭蒼蠅似的,真不知道能幹啥。”
這群人那可真是絕了,主打一個人可以來,但事兒堅決不辦,就眼巴巴地等著看程銘出糗鬧笑話呢。
回到辦公室後,程銘瞧著這群人那副懶散的狀態,心中不禁有些氣惱。
他向來眼裡容不得半粒沙子,隨即便讓王軍把縣裡各部門領導的檔案統統拿到自己的辦公室來。
接著,他又約來了縣紀委書記,兩人在辦公室裡交談了整整一個下午。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縣紀委書記從程銘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程書記請放心,我立刻著手安排接下來的具體工作。”
“記住,要保密。”
“對對對,保密,一定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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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書記和縣紀委書記在辦公室裡足足談了一整個下午,這絕非小事!
而且他們還提前拿走了所有人的檔案。這件事情傳播開來後,大家心裡都在不停揣測,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位新書記要有大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