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這樣,我在市一中算是有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那時的我們都不會想到,我們以後將會走上一條怎樣的道路,如果我們提前知道的話,絕對不可能去招惹陳舟那夥人的。
午睡時鄭世雄就睡在我的床上,他還沒緩過來勁,連走路都晃悠,根本爬不到上鋪去。
陳舟一中午都沒回宿舍,走廊裡時不時傳來學生的慘叫聲與陳舟的怒吼聲,看來這市一中的硬骨頭還真不少。
鄭世雄躺在我的床上打著呼嚕,我沒地方睡只好倚著床幫坐著,一邊抽菸一邊盤算著怎麼對付陳舟,我一步步的推算著,直到起床鈴聲響起,我才緩過神來。
我的腳下落了一地的煙把,一個計劃的雛形已經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下午我跟鄭世雄往教室走去,他睡了一覺看上去已經好多了,不光能自己走路,甚至還能跟我打鬧了。
我先帶著他到小賣鋪那裡,讓老闆給他上了點藥,那老闆還跟我開玩笑說:“怎麼,你捱打還拉著人家一起挨?”
我一邊跟老闆開玩笑一邊看老闆給他擦藥,疼的鄭世雄直打哆嗦,一張臉憋得通紅,但愣是一聲不吭地忍了下來。
“上完了,你這兄弟脾氣挺硬啊,傷成這樣都不哼哼一聲,比你可強多了。”
我不服氣的說:“放屁,我也一聲沒吭讓你給我上得藥。”
“可是你流淚了,哈哈哈哈。”
老闆哈哈大笑著回到了櫃檯裡,這次我給了他二十塊錢,總不能白讓人家給我們上藥吧?
“行,這次我收著了,下次捱了揍再來找我哦~”
我頭也不回的丟下了一句:“那我可希望永遠不要再來了。”
隨後與鄭世雄離開了小賣鋪。
我們直接去了操場,教官已經在操場邊上的樹底下等我們了,我倆是第一個到的,教官還挺驚訝,說:“來這麼早啊?”
我倆挨著教官坐了下來,等著班裡其他人來,不一會大家就陸陸續續的來了,教官也離開了樹蔭,吹著哨子叫我們去操場旁邊集合。
頭頂著三十多度的太陽,我們老老實實的站起了軍姿,鄭世雄滿身是傷,一動不動的站著,看的我望而嘆之。
因為我站的不好,被教官揪出來了,他們站著我就在旁邊做平板支撐。
“你撅著個腚幹啥,把身子給我挺直嘍!”
“教官,能不能換個地,這跑道曬得太熱了,燙的我胳膊痛。”
教官紅著個臉,怒氣衝衝的指著我說道:“你知不知道跟我說話要打報告?”
我只好又補了一句報告,結果他更來勁了,說我還能打報告,肯定偷懶了,要讓我再多做十分鐘的平板支撐。
當時我連刀他的心都有了,這傢伙老是沒事找事,我累得呼哧呼哧的喘氣,結果他蹭的一聲竄到了我面前,怒氣衝衝的看著我說:“我告訴你,別給我整這死動靜,平板支撐能有多累,再加五分鐘!”
我徹底撐不住了,直接趴地上不起來了,任憑他怎麼喊,怎麼吼,我都不起來了。
“報告教官,我真撐不住了啊!”
我累得滿頭大汗,感覺看東西都重影了,教官似乎也怕我練出事,就讓我去樹底下坐著去。
我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教官還在後面說我:“你這不是還能起來嗎,要不你再站會軍姿緩緩?”
我連連擺手,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樹蔭下,樹蔭下的學生不少,大部分都是女生,不是我瞧不起女生啊,就現在軍訓那變態的強度,就是大老爺們都受不了,更別提女生了。
其實我要是沒挨那幾頓揍也能撐下來,但現在渾身都疼,汗水浸溼了衣服貼在身上,弄得捱打的地方又癢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