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一場後,我和元秋他們又回到了老牛家裡,一直討論到半夜我們才終於想出一個靠譜點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元秋開著車前往了城南,車子剛駛進一條街我就發現路邊的那些混子都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我不慌不忙的搖下車窗吐了口痰,那些混子看到我的臉後瞬間朝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我迅速搖上車窗,元秋一腳油門踩下去,直接將我們前面的兩個混子給撞飛了出去。
我們開著車在前面跑,那幫混子在後面追,但兩條腿怎麼可能跑的過四個軲轆,最終我和元秋平安的回到了城東。
等到中午果然有個陌生號碼給我打了過來,我躺在老牛家的床上懶洋洋的接聽了電話,一個渾厚的男聲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王政,你膽子不小啊,竟然還敢來我們城南鬧事。”
我呵呵一笑,囂張的對著電話說道:“怎麼,城南是你家開的啊,讓我猜猜,你是長蟲還是蜥蜴啊?”
“我他媽叫眼鏡蛇,不叫長蟲!”
電話那頭的男人憤怒的吼了一聲,我掏了掏耳朵,接著嘲諷他:“哦,反正都不是人唄?”
我本以為他會氣急敗壞的跟我們約架,沒想到他沉默了一會,說讓我等著,隨後就掛了電話。
我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覺得這眼鏡蛇也太慫了,我這麼罵他他居然只是讓我等著。
這個計劃宣告失敗,我也不敢再輕易的闖進城南了,畢竟經過這麼一鬧,城南那邊的警戒肯定又要提高,再去可能就回不來了。
元秋說做事不能太著急,說既然城南那邊暫時進不去,還不如好好養養身體。
我摸了摸肩膀,感覺他說的挺有道理,下午便拉著鄭世雄和梁宏羽在院子裡鬥起了地主。
我連輸了好幾把,好不容易發到一手好牌,電話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喂,哪位?”
我不耐煩的接聽了電話,眼鏡蛇賤兮兮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王政,你叫我聲爸爸,我告訴你個好訊息。”
我本來就輸牌輸的心裡煩躁,一聽眼鏡蛇這麼說話我直接就對著電話罵了起來。
眼鏡蛇默默的聽著我罵,等我停下來後才接著說話。
“行,還敢罵我是吧,來,爸爸給你聽個響!”
隨後電話那頭安靜了下來,我剛想再罵,突然就聽見電話那頭梆的一聲,隨後一個男人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聽見這個聲音,我猛的站了起來,我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而且背後一陣發涼。
這竟然是強子的聲音!
“晚上九點我在城南商業街東頭的小廣場等你,你要是不來我就宰了他們。”
眼鏡蛇說完就掛了電話,我也像丟了魂一樣,腿一軟直接癱倒在了椅子上。
“怎麼了?”
鄭世雄和梁宏羽立刻問我出什麼事了,我來不及跟他倆說話,給我們原先文化路的一個老兄弟打去了電話。
打不通,我焦急了起來,一邊撥號一邊給梁宏羽和鄭世雄說明了一下情況。
我連著打了七八個電話,無一例外都打不通,這時老牛家的院門突然被推開了,元秋和斷手男他們都走了進來。
“媽的,強子那傢伙帶著手底下人打城南去了。”
元秋一臉的憤怒,狠狠一腳踹到了旁邊的院牆上。
一聽元秋這麼說,我徹底死了心,我不明白一向沉著冷靜的強子為什麼會突然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先把強子他們救出來。
我掐著太陽穴,努力的想著該如何救強子他們,如果晚上我們真的去城南的話肯定落不了好,人家眼鏡蛇既然敢讓我們去就絕對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