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漢子也都朝著小廣場外面跑去,我們的人追著他們跑到了外面,但我又讓他們都回來了。
小廣場西邊就是商業街,要是真的追到街上去打架,就是張所長也保不住我們。
元秋走到了我身邊,他看了看地上強子的屍體,將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沒事。”
我擦了擦眼睛,轉過身看向了元秋。
“現在只不過是又加上了一筆仇而已,我遲早要讓城南這幫人付出代價。”
我堅定的看著元秋說道,元秋嘆了口氣,說剛才居然沒打中。
我看了看他手中的槍,頓時感覺背後一涼,摸遍了身上所有口袋也沒有找到我的那把。
“在這裡,直接就扔地上,真有你的啊。”
元秋從兜裡掏出一把槍遞給了我,我這才放下心來,轉過身和元秋一起將強子的屍體架上了車。
“我還是不明白,強子怎麼可能會突然帶人打進城南,按理說他不會這麼衝動的啊?”
元秋疑惑的問道,我搖了搖頭,說現在講這些都沒有意義了,不管怎樣都該給強子報仇。
廣場上只剩下了眼鏡蛇那具屍體,在月光的照耀下顯的格外滲人。
但我們都知道,眼鏡蛇的那些兄弟會回來將他帶走的。
我們都上了車,車子一路開到了郊區那間大院那裡,我們將強子埋到了附近野地裡的那片樹林裡。
我們一直忙活到半夜,埋完後我點了三根菸插到了土堆前,我跪下磕了三個頭,發誓要將變色龍的腦袋帶回來埋到強子旁邊。
強子死了,但我卻並沒感到有多難受,在我的潛意識裡就感覺強子好像還活著一樣。我覺得我很不是個東西,強子救了我這麼多次我居然連難過都不難過。
但我現在也沒時間去難過,我們將受傷的兄弟都送到了醫院,跟著強子打城南的那些兄弟都傷的很重,到了醫院就被推進了搶救室。
我讓兄弟們都散了,只留下鄭世雄和梁宏羽還有元秋陪著我,我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大家都沒有說話。
一直坐到半夜,最後那幾個兄弟也被陸續推了出來,但由於麻藥的緣故他們都睡著了,我們也困得不行,都趴到他們床邊上睡了過去。
這幫兄弟從文化路就跟著我,也是和我感情最深的一幫兄弟,他們沒事也算給了我一點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