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她的每一寸肌膚。
女人,許彤,這兩個詞彙如同魔咒一般在任濤的腦海中不斷盤旋打轉。每一次的浮現都帶著無盡的遐想和幻想,讓他的思緒愈發混亂。
隨後,“縣委書記作風不良,以權謀私亂搞男女關係”這句話如同閃電一般猛地在他腦海中閃現,瞬間照亮了他心中那陰暗的算計。
任濤的嘴角微微上揚,那弧度中帶著一絲得意和狡黠。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笑意,那笑容中蘊含著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期待。
這確實是個絕妙的辦法,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對手擊敗,想想都讓人心潮澎湃。
最近,上面對於黨員幹部的要求越發嚴苛,特別是在作風這一方面,那一道道嚴格的規定就如同高懸的利劍,隨時可能落下。
任濤心中暗自思忖,這是程銘自己把自己推向絕路,可怪不得別人。
他彷彿已然看到自己成功上位的場景,那榮耀的畫面、眾人的奉承、權力的滋味,讓他心中不由得充滿了期待與得意。
然而,他也清楚,這樣的手段並不光彩,甚至有些卑劣。但在權力的角逐之中,他已經無暇去顧及那麼多了。
任濤先是發出幾聲冷冷的笑,那笑聲中瀰漫著陰鷙的氣息與深沉的籌謀之意。
一想到縣公安局副局長那件事,他的眉頭就緊緊皺起,至今他都未能想明白其中的關鍵環節究竟在哪裡。
在那件事情上,他著實是吃了一個大大的虧,每每回想起來,心中都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懊惱。
近來,他也未曾召集那些曾經為他鞍前馬後辦事的人相聚一堂,隨著時間的推移,彼此之間的信任正在一點一點地緩緩喪失。
程銘必須離開。
這是任濤在心底已經認定了的。
倘若程銘繼續留在順平縣,不出一年時間,任濤在順平縣的根基必定會被他徹底毀掉。
在任濤的觀念裡,程銘的存在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就如同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給他帶來致命的打擊。
他絕不可能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他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將程銘從順平縣趕走。
這順平縣可是任濤畢生的心血所在。
從他第一天踏入順平縣的那一刻起,他便懷揣著野心與抱負,精心地謀劃佈局。
歷經漫長的時光歲月,在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籌策計算中,他一步一步地朝著自己的目標邁進。
最終,他成功登上了縣長之位,大權緊緊地握在手中。
後面陸續到來的幾任縣委書記接連遭遇各種事端,有的因為貪汙腐敗被查處,有的因為工作失誤被問責,有個直接墜亡的。
唯有他穩穩地坐鎮順平縣,彷彿一座堅固的堡壘,堅不可摧。
在任濤的眼中,整個順平縣只能冠以任姓。
他要緊緊地掌控這裡的一切,絕不允許任何人侵犯他的權威與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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