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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濤心中充斥著不滿情緒,乾脆動用自己的人脈關係,想要給新縣委書記程銘一點顏色瞧瞧。
就這樣,第二天,整個縣政府以及縣委那邊的領導幾乎都未出現,僅僅只有部分不太重要的崗位上的一把手在崗。
這看似是在對程銘施加壓力,然而實際上,任濤此舉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這等於是直接將自己的底牌亮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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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順平縣政府,程銘走出辦公室,神情略顯不悅。縣政府的領導們幾乎都不見蹤跡。
他瞥了一眼手錶,上班時間已過,不但縣長這邊空無一人,副縣長的辦公室門也緊緊鎖著。
“任縣長來了嗎?”程銘神色凝重地站在辦公室門口,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急切地問道。
“程書記您好,任縣長他……他感冒了,頭疼得厲害,還發著燒呢,今日恐怕無法前來辦公了。”
辦公室副主任張越連忙站起身來,神色略顯緊張地解釋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安,似乎擔心自己的解釋不能讓程銘滿意。
“那王副縣長呢?他也感冒了?”程銘微微皺起眉頭,繼續追問道。
“王副縣長的母親生病住院了,應該是去照顧母親了。”張越一邊回答,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程銘的表情,心裡七上八下的。
“母親病了請假可以理解。”程銘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靜靜地看了一眼張越,心中不禁感慨,也真是難為他了,一個人要絞盡腦汁編出這麼多理由來。
程銘強忍著心中的情緒,耐著性子進行思考。此刻,他已然洞悉,這必定是有人對昨日之事心存不滿,進而發動其手下之人向自己施壓,企圖將自己架空。
張越見狀,急忙說道:“程書記我去給您拿今天的報紙。”
程銘微微露出一抹苦笑,隨後返回自己的辦公室。他心裡自然清楚,這一切的背後主使是任濤。
突然間,眾人都無法來到順平縣政府上班,這明顯就是做給程銘看的。程銘回到辦公室後,手指有節奏地在桌子上輕輕敲擊著。
他深知,任濤此舉無異於變相地向自己展示誰是他圈子裡的人。然而,他們不過是一群外強中乾的紙老虎罷了,只要稍微使用一些手段,他們就會乖乖地回來。
“程書記好,這杯茶溫度剛剛好。”縣委辦主任王軍端著茶杯走進來。
“以後不必準備茶水了,我沒有這個習慣,白開水就行。把今天我能處理的所有事情都準備好拿過來。”
王軍微微皺起眉頭,任縣長和其他領導都未出現,基本上無事可做,只能看看報紙、喝喝茶。
王軍有些吞吞吐吐地開口道:“程書記,任縣長他們都不在,今天恐怕沒什麼事情可處理呀。”
程銘微微抬眼,看著王軍說道:“無事可做?那我們就主動去找事做。去把近期縣裡的重點專案資料整理出來,我要仔細看看。還有,安排人去各個部門瞭解一下日常工作的進展情況,回來向我彙報。”
王軍有些驚訝,但還是立刻應道:“好的,程書記,我這就去安排。”說完,王軍轉身匆匆離去。
程銘坐在辦公桌前,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心。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