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而是故意來搶佔這個位置,想要搶走修車鋪這邊的生意。
而且這楊大光一夥人做事完全不講道理,仗著自己兄弟在這街上有點勢力,就肆意妄為,橫行霸道,把好好的一條商業街搞得烏煙瘴氣,真是太不像話了。
張越靜靜地站在那裡,可眼神卻銳利如鷹隼,瞬間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看得一清二楚。
那輛突然出現的車,根本不是什麼正常的爭搶停車位。
其背後的意圖昭然若揭,分明是想要霸佔此地,把競爭對手的生意徹底搶奪過來。
而且整個過程毫無禮貌與規則可言,行事風格簡直就是蠻不講理,肆意踐踏商業道德底線。
這種令人咋舌的做生意手段,張越活了這麼多年還真的是頭一次碰到。
他心中暗自感嘆,這世間還真是無奇不有,自己平日裡忙於各種事務,還真沒見識過如此惡劣的商業競爭行徑。
沒想到今天在這個看似平常的地方,卻讓他大開了一回眼界。
此時,楊大光邁著匆匆的腳步,轉身朝著張越這邊走了過來。
他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諂媚又世故,嘴裡熱情地說道:
“兄弟啊,你可聽我一句勸。我那家修車鋪,那價格絕對是童叟無欺,便宜得很。
而且師傅們的技術那更是沒得說,在咱這一片兒都是出了名的好。不像這裡,各方面都不行。
你要是去我那兒修車,我向你保證,肯定給你修得漂漂亮亮,一點兒毛病都不會留下。”
張越微微揚起下巴,嘴角輕輕扯出一抹笑意,不卑不亢地說道:
“我心意已決,就想在這兒修。”
楊大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張越,他確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對於停在一旁的縣委的車子,他也毫無察覺。
在他那狹隘的認知裡,只看到這輛車外觀大氣,想必是價值不菲,心裡便打起了小算盤。
如果能把這輛車拉到自己的修車鋪,那肯定能狠狠地賺上一筆。到時候車進了自己的地盤,怎麼修、該收多少錢,還不都是自己一張嘴說了算。
在這不大的藍水鎮裡,長久以來似乎都有著一條不成文卻又被大家默默遵循的規矩。
那就是但凡要修車,就必須去找馮路的修車鋪。
彷彿這已經成為了一種預設的傳統,如果有人膽敢違背這個傳統。
選擇在別的地方修車,哪怕當時車子看起來是修好了,可只要想出藍水鎮,那必定會遭遇各種莫名其妙的麻煩,車子絕不可能順順利利地離開。
楊大光一聽張越如此堅決地拒絕了自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兇狠勁兒,語氣也變得強硬且充滿了威脅:
“哼!那我可告訴你,你這車子今天就別想能修得成。我把話明明白白地放在這兒,在這藍水鎮,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給你修!”
他這副模樣、這番狠話,以往在這鎮上可是相當有威懾力的,畢竟大家都習慣了安穩度日,誰也不願意為了給別人修車這麼一件小事而給自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和是非。
侯新民在車內如坐針氈,屁股底下彷彿有無數根針在狠狠刺著,內心的焦急好似洶湧澎湃的海浪。
他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
最終,他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驅使著,猛地伸出手,將車門用力推開。
他深知,若再任由事態發展,這場風波必將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難以收拾。
況且,在他的推測裡,自己當下出面制止,程書記應該是能夠理解的,不至於會對他有所苛責。
“你們簡直是膽大包天,目無王法,這是要造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