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他剛一走進這信訪辦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把朱青給認出來了。
只是他當時並沒有立刻拆穿這一切,心裡想著,既然你們要演這場戲,那我就先看看你們到底要怎麼個演法兒,看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也好藉此機會徹底摸清這裡面的門道,看看這些人到底在背地裡搞些什麼小動作。
“程書記,您消消氣兒,您看今天這情況,確實是沒什麼人來信訪辦,我這心裡就尋思著,這地方要是太冷清了也不好,顯得咱們這工作好像沒開展起來一樣,所以我才……才出此下策呀。”
苗坤滿臉討好地湊上前去,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抹了抹額頭上那豆大的汗珠,那聲音裡透著明顯的心虛和慌張,眼神也飄忽不定的,不敢直視程銘那冷峻的目光。
“嗯,沒錯。”
程銘微微點了點頭,那眼神裡卻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
接著,程銘一臉嚴肅地說道:
“你作為信訪辦主任,這所有的問題可都出在你身上。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事兒?朱青同志想必就是你特意安排來演這出戏的吧!我這人向來是秉持公正、講道理的,在我眼裡,做得對的事情那就是對的,誰要是工作幹得出色,真正為老百姓辦實事、解難題,那就理應得到提拔晉升,得到應有的獎勵和認可。但要是成天搞這些形式主義、弄虛作假的勾當,就想著怎麼糊弄上級、欺騙群眾,像這樣的領導幹部可絕對不能輕饒。任縣長,你來說說看,對於這種情況,應當怎麼去處理才合適?”
程銘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投向了任濤,眼神裡帶著一種審視和探究,想看看任濤如何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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