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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偉放下手中的電話,神色凝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立刻將程銘書記的命令一字一句地轉告給了一旁的胡鬧。
這一次,胡鬧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散漫與敷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認真與嚴肅,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立刻行動起來。
胡鬧迅速對派出所的警力進行調配,幾乎將所有能夠調動的人員都召集了起來,紛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投入到即將到來的行動中。
很快,十幾輛警車依次駛出派出所。警燈閃爍,警笛長鳴,劃破了寂靜的空氣。車輛行駛在道路上,速度飛快,直奔漳水河上游的洗煤廠而去。
那家規模宏大的洗煤廠是車彪一手開辦的。在過去的這些年裡,車彪憑藉著這家洗煤廠可謂是收益頗豐,積累了大量的財富。
遙想當初,車彪在為洗煤廠選址時,經過反覆斟酌和考量,最終決定將洗煤廠建在清水河的邊上。他的主要目的便是能夠充分利用漳水河那清澈的河水。因為在洗煤的過程中,需要大量的水,而利用河水可以極大地降低生產成本,這樣一來確實可以為他節省下不少的資金。
派出所的警車直接開到了洗煤廠那寬大的大門口。看門的聽到警車的轟鳴聲,立刻驚慌失措地衝了出來。當他一眼看到那威嚴的警車以及車上閃爍的警燈時,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恐懼,絲毫不敢亂來。
“你想幹什麼?”
保安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大聲質問。他的聲音中帶著驚慌與憤怒,彷彿一隻受驚的野獸。
祁同偉動作敏捷,眼神犀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搶走對方手中的手機,然後毫不猶豫地直接結束通話。很明顯,對方剛才正準備通風報信。
“知道這廠子是誰的嗎?”
保安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傲慢與不屑。
他認識胡鬧,於是將目光投向胡鬧,
“胡所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們難道不清楚這洗煤廠的主人是誰嗎?竟敢如此大膽地闖到這裡來。”
洗煤廠的一個保安,竟然表現得這般囂張狂妄。很明顯,他所倚仗的正是背後勢力強大的車家。要知道,這家洗煤廠的老闆乃是車彪,而在當地,還有擔任鎮黨委書記一職的車鵬。
車家在這片區域有著不小的影響力,這也使得這個保安有了囂張的底氣。
程銘靜靜地坐在車內,透過車窗,他將洗煤廠門前發生的這一幕盡收眼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靜與睿智,心中十分清楚,在當前這種情形下,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客氣。
必須要採取出其不意的行動,率先拿到關鍵證據,只有這樣,後續的事情才能夠更加順利地進行處理。當車子緩緩停下後,程銘毫不猶豫地果斷推開車門,沉穩地走下車來。
“都站著幹嘛?直接衝進去搜。”
程銘的語氣堅定而有力,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進!”
隨著程銘一聲令下,胡鬧的膽子也在瞬間大了起來。要知道,若是放在以前,就算給他十個膽,他也絕對不敢去查車彪的廠子。
畢竟車家的勢力在當地不容小覷,而車彪的洗煤廠也一直被認為是不好惹的存在。但此刻,有程銘在,胡鬧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支撐和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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