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身利益乃至能否全身而退。
而劉涵在聽到任濤的這番話後,雖仍心有疑慮,但也只能咬咬牙,暗暗給自己鼓了鼓勁,然後轉身朝著門外走去,準備按照任濤的吩咐去行事,只希望一切真的能如任濤所言,不會出現什麼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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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涵腳步匆匆地離開了房間,那離去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彷彿重重地敲在任濤的心上。
待劉涵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後,任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此刻,他的心情糟糕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就像一團亂麻緊緊地纏繞在心頭,怎麼也解不開。
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用盡了各種手段,可到頭來還是搞不垮那個程銘。
那小子就像是有上天庇佑似的,運氣好得簡直讓人嫉妒又憤恨。
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萬分危急的時刻了,看來之前那些針對程銘的做法完全是錯的,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盲目地去搞小動作、使絆子了,而是必須得想盡一切辦法力保當前的局面,否則一旦事情敗露,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任濤在心裡狠狠地咬了咬牙,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儘快採取補救措施,把這即將失控的局面給挽救回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振作起來,然後迅速地穿好衣服,連衣服上的褶皺都沒來得及仔細整理,就心急火燎地出了門。
出了門之後,任濤一邊快步走向自己的車子,一邊掏出手機開始四處打聽調查組的行蹤。
他深知,此刻能否掌握調查組的動態至關重要,這關係到他接下來的一系列行動能否順利開展。
經過一番緊張的詢問和多方的打探,他終於得知調查組的人還在縣紀委辦公室沒有離開。
這訊息讓任濤心裡既緊張又有些許慶幸,緊張的是接下來要面對的情況必定十分棘手,慶幸的是還好自己及時掌握了他們的行蹤,還有機會去做最後的努力。
任濤不敢有絲毫的耽擱,他迅速地坐進車裡,發動引擎,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馳而出,朝著縣紀委辦公室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道路,腦海裡不斷地思索著一會兒見到調查組的人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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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任濤便駕車趕到了縣紀委辦公室所在的大樓前。
他把車匆匆停好後,便三步並作兩步地朝著辦公室走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趙書記正站在走廊裡和人說著什麼。
任濤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凌亂的衣衫,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打招呼道:
“趙書記。”
趙書記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是任濤,不禁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後帶著幾分疑惑問道:
“任縣長,怎麼這麼晚過來了呀?”
任濤聽了,像是找到了傾訴的出口一般,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誠懇的神情,那表情彷彿是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終於見到了可以依靠的大人。
他緩緩地開口說道:
“趙書記呀,跟您說實話吧,自從程書記出了這檔子事兒以後,我這心裡就跟堵了塊大石頭似的,沉甸甸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