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感。
“她來這兒到底要幹什麼?”
常舍此時正半躺在辦公室那寬大舒適的椅子上,他原本正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裡的一支鋼筆,聽到外面隱隱傳來的動靜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他皺著眉頭,嘴裡小聲嘟囔著,那語氣裡滿是疑惑與不滿。
只見他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散漫,一隻腳大大咧咧地架在了辦公桌上,身子還隨著椅子輕輕搖晃著,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彷彿天塌下來都與他無關似的。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
那聲音“噠噠噠”地響著,節奏明快而又清脆悅耳,彷彿在這安靜的辦公區域裡奏響了一曲獨特的樂章。
每一下敲擊聲都在這略顯沉悶的空氣中迴盪著,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在宣告著來者的不凡。
隨著那聲響越來越近,劉馨已然身姿優雅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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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冷峻,目光如炬,一進門便先是將整個辦公室掃視了一圈,那眼神裡透著一種審視與洞察的意味,似乎要將這裡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而後,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常舍的身上,那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似是無奈,又彷彿帶著些許責備。
“常舍,我這次過來處理這棘手的事兒,那是董事長他老人家親自給我下達的指令,我也沒辦法。”
劉馨站在那兒,神色平靜而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認真勁兒,目光直直地投向常舍,不卑不亢地說道。
常舍只是極為敷衍地抬了抬眼皮,漫不經心地朝劉馨那兒掃了一眼。
那眼神裡裡外外都透著一股濃濃的不屑之情。
在他心裡頭,這個劉馨,不過是個成天只會靠著哄男人來達到自己那些個小心思、小目的的女人嘛。
除了這點兒哄人的本事,還能會啥真材實料的東西呀,就她,還能處理得了這等重要的事兒?
“劉姐,您可別老是拿乾爹來壓我喲。怎麼說我也是姓常的呀,好歹是這常氏家族的一員呢。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這常山集團裡頭那可都明明白白地有我的股份在呢。您呢,您倒是說說看,您在這集團裡有哪怕一丁點兒的股份嗎?”
常舍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揚起了下巴,那副模樣,滿臉都是那種滿不在乎的神情,還夾雜著幾分明顯的挑釁意味,說話的語氣也是那種陰陽怪氣的調調兒。
劉馨聽了他這話,卻是一臉的淡然自若,嘴角輕輕上揚,似笑非笑地輕輕哼了一聲,而後不緊不慢地回應道:
“哼,你呀,無非就是命好點罷了。這能代表得了什麼呀,你要是心裡頭還不服氣的話,大可以立刻就掏出手機聯絡董事長,好好去問問清楚,我這次被委派來處理這件事兒,所擁有的許可權那到底是有多大。我今兒個可就把話明明白白地擱這兒了,這次處理這起鬧得沸沸揚揚的事件,方方面面都必須得聽我的安排來行事,沒什麼可討價還價的餘地,你呀,就別在這兒淨想著搞些什麼小動作來給我添亂了,省得最後自討沒趣兒。”
此時此刻的劉馨,就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一下子就展露出了極為強硬且強勢的一面。
往昔裡那溫柔似水、輕聲細語的模樣,這會兒是全然不見蹤影了。
此刻的她,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強大氣場,那股子果斷的決斷力呀,也是從她的一言一行當中清晰地透了出來,讓人不禁對她接下來的行動多了幾分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