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把咱關在鐵籠子裡了?”趙天一邊嘟囔著,一邊嘗試掰開鐵籠的門。可他怎麼可能掰得動這麼粗的鐵棍啊,不一會就累的氣喘吁吁的了。我制止了他,讓他好好儲存體力,然後我在身上摸出了一個小瓶子,這是那次在工廠時,怪人給我的藥,當時我以為怪人是要害我所以沒有吃,但是現在看來,這應該是真的能恢復傷勢的藥。
我和趙天一人吃了一粒,這藥又苦又澀,還帶著一股腥味。但吃下去不一會,我們疼痛的地方就溫熱了起來,疼痛感也減小了。
我倆尋思反正也出不去,還不如先把身體搞好再說。到了第二天,我的肚子感覺已經不疼了,趙天基本上也恢復了。我倆正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時,突然這間關押著我們的屋子門被踹開了。
“都進來哈,把這倆傢伙送研究室去。”
話音剛落,一個白大褂領著一群人走了進來,二話沒說抬起我倆這間籠子就走。我和趙天嚇壞了,畢竟上次在c市夜巴黎那個密室裡就已經見識過所謂的實驗了。
我倆拼命的罵著這些漢子,和想伸出手去打他們,可惜根本夠不著。最終還是那個白大褂忍不住了,給我們一人來了一針。我和趙天就暈了過去,直到迷迷糊糊聽到耳邊傳來了嬉笑聲,我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頓時發現自己被綁到了一張鐵板床上,幾個白大褂還在我面前嬉笑著商量一會要怎麼解剖我。
我聽得直冒冷汗,忍不住動彈了一下。“快看!他醒了,我要扒開他的肚子。”
說著就拿著手術刀衝我走來,我急忙把內力調到了手上,將綁著自己的繩子燒開了。這時那白大褂也走到了我面前,我狠狠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臉上,直接將他呼暈了過去。
那幾個白大褂一看我掙脫了繩子,都嚇得尖叫了起來。我走過去一個一個的將他們掐死,到了最後一個人的時候,我問他跟我一起的那個人在哪。那白大褂都快嚇尿了,哆哆嗦嗦的告訴我趙天在旁邊的手術裡。我點了點頭然後一把擰斷了他的喉嚨,殺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我一點也不感覺有負罪感,反而感覺自己是為國家做了件大好事。
我急匆匆的衝出了這間手術室,推開了隔壁手術室的門,趙天此時正赤裸的被吊在空中掙扎著。
“我去你們大爺的啊,起碼給老子打個麻藥啊!”
趙天的現在的聲音像極了待宰的豬。幾個白大褂正要對趙天下刀,我隨手拿起一把手術刀投了過去。
那幾個白大褂頓時疑惑的朝我這邊看了過來。趙天一見到我差點哭出來:“你可算來了,他們說要研究我的大腦切片!”
我二話沒說朝那幾個白大褂衝了過去,只見其中一個白大褂突然拿出了一個紅色按鈕按了下去。啪的一聲屋裡的燈就全滅了,我正想掏手機來照明,突然面前一陣呼呼的風聲,我下意識伸手一擋,手臂頓時被劃出了一道傷口。
我意識到不對,連忙向後退到了門口。整個屋裡都是人跑來跑去的聲音,我正愁怎麼對付著他們。突然燈亮了起來,我下意識朝趙天看去,此時他的嘴裡正咬著一個遙控器,在他的雙腿之間死死的夾著一個白大褂的腦袋。我也不再磨蹭,迅速解決了這幾個白大褂。我將趙天放了下來,趙天連忙去扒這幾個人的衣服。趙天穿著白大褂還問我好不好看,我看著趙天在那裡搔首弄姿的樣子,胃裡一陣噁心,突然我想到了一個找吳青的好辦法。
我也換上了白大褂,和趙天一起走了出去。我們挨個屋裡都找了一遍,就是沒有吳青的身影,偶爾遇見幾個血教的人還會給他們打招呼。到最後我們實在找不到趙天,我們直接走進了一間手術室,問那醫生終極研究目標在哪,我就是隨口一說,結果那老醫生一臉防備的看向了我倆。
趙天一看有戲,立刻走過去趴到老醫生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