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你看上他嘛了,他就是個小混子,要不你還是跟我吧,哥哥以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那貪婪的小眼神一直盯著小晴,伸出舌頭不斷舔著他那和豬一樣的厚嘴唇。
我直接就忍不住了,伸手就要揍他,我爸媽趕緊拉住了我的胳膊,我也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再把我爸媽扯地上,只能惡狠狠的瞪著那傻逼。
這時小晴說話了,她微微咧了下嘴,皺著眉毛說道:“你說什麼吶,我就是再瞎也看不上一頭野豬啊,就算是研究豬又怎樣,再有文化的豬也是吃屎的啦。”
那傢伙一愣,站起來就罵小晴,罵小晴是沒爹沒孃的婊子。我爸媽一聽就不攔我了,小晴也氣壞了,直接一抬手將那張桌子掀了。我一把提溜起那傢伙,將他從窗戶丟了出去,他媽還想過來撓我,被小晴一高跟鞋踹的躺地上不起來了。
“啊啊啊,打人啦,俺要報警抓嫩們啊!”
我直接把她也丟了出去,幸好這是一樓,摔出去也摔不了多重,要不我還真不好意思扔她。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那些多嘴的遠房親戚都閉上了嘴,只有那些和我是本家的親戚圍到了我身邊。他們沒有怪我,他們都是看著我長大的,知道我是什麼脾氣,也知道那對母子不是什麼好玩意,所以都沒有怪我。
我親大爺甚至趴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沒事,我看這狗孃養的也不順眼,大不了跟他們斷了來往。”
我笑著點了點頭,便領著小晴繼續敬酒,這下那些遠房親戚都老實了,恭恭敬敬的和我碰杯。敬完酒我倆就回了我們那桌坐下,我舅舅還誇我乾的好,說就該這麼幹。
他們都挨個說小晴,說她這裡好那裡好,說的小晴臉紅的跟熟透的西紅柿一樣。
吃完飯,我們就回了家,我們定下來八月十六結婚,等到七月份待一次客就沒事了。
當晚剛子他們又叫我去喝酒,這次我打的出租,因為現在天還沒黑,我不想那麼招搖的飛過去了。
沒想到司機還是那個司機,這次他臉上終於有了笑容,一個勁的說那些小混子不找他收保護費了,而我微微一笑,也不多說,深藏功與名。
車子開到出了我們鎮,再過半小時就能到市裡了。看著路旁綠油油的麥田,我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騎著腳踏車上學的場景,那時候路邊也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麥子地,等到麥子成熟了,金燦燦的一片非常好看。
終於到了市裡,我給了車錢就走,這次喝酒的地點不是在剛子的酒吧,而是學校旁邊那條街的民房裡。我們幾個就坐在院子裡的石桌石凳上開喝,這次我沒有再用內力作弊,所以才喝了半斤我就有點迷糊了。
身邊還是我們最初的這些兄弟,趙天、吳青、剛子、周羽、老六、疤子。
這是我們相識的第四年了,我們從當初的少年成為了現在的青年,當初躁動的心也安穩了下來,每天都在為了生活奔波著,逐漸成為了那年我們眼裡大人的模樣。
“還記得嗎,就是這個院,咱們幹掉了虎哥,拿下了咱們第一塊地盤。”
剛子激動地拍著桌子說道,我們都紛紛附和著,趙天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那顆棗樹下紮了個馬步。
“那年就是在這,我師父讓我扎馬步,你們這些混蛋就在旁邊看我笑話。”
我們都哈哈大笑,紛紛聊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那晚我們一直喝到不省人事,朦朧中,好像又回到了那個躁動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