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皺眉頭。
“這種根基,虛浮到了這種程度,為什麼會有這種級別的實力?”
隨後就見到李齊序雙手託著一個石碑,重重的將眼前的三人砸飛。
“管他呢,這種事情,等到了打完了之後,自然就不重要了,來,張段之,幫我個忙。”
“我要寫個碑文。”
道士愣了片刻,再看向眼前的儒者的時候,只是笑著點點頭。
然後看到了儒生拿出了筆,一筆一劃的在石碑上寫著什麼。
張段之只是伸手,單手覆壓出一道龐大的掌印,將眼前的三人硬生生壓制在原地一瞬間。
然後見到李齊序收起了筆,而石碑之上,用黑色的墨水寫下了兩個金色的大字。
而那墨水本質上是氣運,是神州的國運,而石碑之上的那兩個字,正是...
神州。
於是見到儒者平靜的開口,“赦令,此地,神州之領地也。”
於是春秋之界一剎那消失,而沉重的石碑落在了地上。
氣運化作的金龍纏在了這片土地之上,隨後張口,將那原先完整的氣運硬生生的咬下了一塊。
而伴隨氣運跌落的,是在這片土地上生活,成長的自由聯邦覺醒者。
而最為明顯的是,是在天上飛著的,在天際之外和李乾夜戰鬥的獵帝。
這個近乎把自由聯邦的氣運容納進了己身的老者在這一刻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以至於李乾夜一劍斬出,避不可及的獵帝被斬去了一臂。
神州,李齊序,春秋聖者,春秋規則持有者。
神州五千年春秋的唯一解釋權擁有者,神州國運最大的控制機關。
他只是用了一點點神州的氣運,撬動了這個自由聯邦的氣運,然後將腳下這片在自由聯邦之中佔地不大的土地,短暫的轉變成了神州的土地。
併為其賦予了“自古以來”的特性。
何其霸道的手段,何其巍峨的氣魄,何其...傲慢的行為。
而對於這種事情的發生,神州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沒有絲毫的意外,甚至包括那群尚且還是少年的學生們。
而一直和神州學生們待在一起的北歐學生之中,艾米莉總算是忍不住開口。
“這樣的行為,你們真的一點都不驚訝嗎?”
“不會啊。”名為錢思賢的少女笑著開口,“這就是神州自古而來的秉性啊。”
“什麼秉性,你們神州一貫以來的謙遜嗎?”
“如果只有謙遜的話,一個國家是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五千餘年的。”
“是。”錢思賢頓了頓,隨後重新開口說道。
“九世猶可以復仇乎? ”
“雖百世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