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山,坐車到了機場,剛開始我是想自己坐飛機回去的,主要是想帶身邊的兩個“土包子”體驗一下現代文明,奈何王梓玉打電話過來非要讓我做他的飛機,只能做罷了。
還好我沒有帶他們去機場,這兩個人真是讓我無比欽佩,居然都沒有身份證,回去之後的一大堆麻煩手續肯定是少不了了。
子煦無論幹什麼都是神庭自若,麻子就不一樣了,第一次坐飛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在飛機上左顧右盼的,給同行的夥計搞得有些無語。
這兩個人現在跟著我,也不能回家,我聯絡了之前和子煦住過那間房子的房東,電話裡一陣傻逼說辭,說已經租給別人了,意思就是:之前讓你續租你不續,現在告訴我,老子讓你高攀不起!
我多付了平常價格的百分之二十,說實話,那平江公寓,70多平米的二線城市的二手房,我現在都能買下來,秉承著切勿“臨渴而掘井”的理念,我沒有繼續裝逼。
到首都已經是下午了,劉總管給我安排了相關事項,還問了我一些關於這次行程的事情,有的沒的,我搪塞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個劉總管肯定是替王學林辦事兒的,我若是說錯了話,可能會暴露一些王梓玉的個人事情。
我和麻子去醫院做了個全身體檢,問了醫生,說現代科技想要完全祛除那些紋路是不可能的,但是能讓其變淡,價格還貴的離譜,前前後後要去好多次,我付了將近五萬,雖然現在有錢了,但是頭一次以萬為單位支出還是有些不適應,但沒辦法,這是我答應麻子的事情。
給苗苗打了好幾通電話,依舊是沒人接。
晚上本來想帶他們出去吃的,子煦非要讓我做飯,她期待的眼神我是真扛不住,只能給麻子點了一大堆串子,然後下樓買了一些菜。
麻子在他臥室看著投影科幻大片,整個人已經起飛了,完全喪失了昨天那哭哭啼啼的樣子,我便和子煦在客廳吃著飯。
她穿著圍裙,剛才還幫我打下手來著,難得臉上露出了那麼甜美的笑。
“石頭兒,你為啥不愛說話啊。”
她扔進嘴裡一塊兒海茄子,想要說話,卻硬是嘎吱嘎吱的咀嚼了半天,到最後下巴都沒有了力氣,一陣痠痛,張著嘴不動了,我被逗得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太久了,太久沒有這般開心了。
家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