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狂風驟雪的,寒冬臘月的,卻是下起了綿綿細雨。
從湖南一路吃喝玩樂回來,說是享受,可也僅僅停留了片刻時間。
沒做任何耽擱......
半夜十一點多,我照常坐在客廳發呆,今日我徹底放手書畫院,交給那個佐佐木興平,也就是徐川接管,一時間,整個公司被他搞得雞飛狗跳起來。
作為我現如今唯一助力的阿秀和邱鴻才給我打了不少電話,公司淨利潤不斷下滑,抱怨聲不斷。
聽到這些訊息,我完全沒當回事兒。
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叫他們去找公司的一把手便好。
而那個徐川的意思,就是簡單粗暴,裁員。
呵呵,裁你媽的員,公司上下的員工都是老子的手下。
當然,也有好多是沙老五的得力干將,得知這個訊息,他連夜跑到我家門口,帶著一大幫人,喝的醉醺醺的,說只要我一句話,他們直接去給那徐川辦公室砸了,然後再卸他一條腿。
我一頓臭罵,將其趕走。
故事很有意思,我也很想看看王學林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哇哦!”
子煦突然從後面抱住我,我被嚇了一個激靈,手裡的酒杯剛放到嘴邊,直接灑了一身。
她湊到我耳邊,本想在我臉上嘬一口,結果我現在渾身的酒味兒,只能讓這妮子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
“哇——老頭兒,你臭了...”
“你找打是不!”
“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笑了笑,將衣服脫下,她趕緊雙手遮住面孔,指尖卻是很誠實的露出一條縫隙,古靈精怪的大眼睛在後頭滴流打轉。
月光淒涼,映襯著我這幅早已遍體鱗傷的殘軀。
我躺在客廳的搖椅上,竟興致大發了。
“子煦,你...可曾想起些曾經的事情。”我這樣問她。
她失落的低下了頭,嘴巴緊閉,緊咬著下嘴唇。
“過來。”我將她摟進懷裡,這一瞬間,只覺得她身上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果香。
讓人想吃上一口的香......
“你有怪過我嗎...”她情緒更加低落了。
我伸出手,輕輕掐了一下她的鼻子,“你這笨妞兒,想什麼呢,我這輩子都不會。”
“那,你等我長大了,就嫁給我!”
“額...”我有些懵逼。
這孩子...
我讓她趕緊去睡覺,她不肯,我只得把她抱到床上,在一邊輕輕哄她睡覺。
等到她熟睡,我才望著她潔白如玉的臉龐,柔和的吻在她的玉額之上。
和子煦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我總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這的確是有些不對勁。
起碼,她現在是我的。
我幫她尋回失去的記憶後,她會不會離我而去呢。
我無數次問過自己。
但我還是要那樣做。
昨日我手機中莫名收到了一條匿名簡訊,經過了過飯查閱,也沒等找到這人的具體資訊。
簡訊內容是一連串數字。
“”
為了這串數字,我找來了好多這方面的專家,各種國際上和歷史長河中出現過的密碼文字全部都查過了一遍,一無所獲。
當然,最後還是被破解開了。
而這串數字背後,根本就不是什麼密碼,而是...九鍵輸入法的數字轉寫。
我用手機很簡單就將這後頭的意思打在了備忘錄中。
“我被盯上了。”
誰?
誰被盯上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