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題,有關沿海古代部族的經濟發展背景的,一頓胡扯,給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這本領不知不覺就學會了,代入嘛,把自己當成“成大教授”就行了。
下了車,遠遠地就看到了機場一樓餐廳裡面坐著唯一一個顧客,穿著油蠟夾克,背對著我拿起一塊兒雞肉就往嘴裡塞。
我拍了張照片給他,狼吞虎嚥的吃了幾口,提著行李箱就下來了。
“滄桑了不少......”
他好像不修邊幅,留了一撮濃密的短鬍鬚,顯得更加男人了,夾克衫上面全是補丁,與半年前相比,色澤感差了不少,肯定是好久都沒有保養了。
我總覺得他變了,變得也被生活和責任的壓力所擊垮,他臉上的笑容好像寫滿了故事,走路的步伐都不再那麼豪邁了。
“我操,你咋才來,你不是說這趟航班美女多嗎?我他媽見到的全是老太太!”
“你妹夫的,好不容易覺得你有種男人的帥氣,怎麼見面就飆國粹。”笑罵了幾句,接著深深地擁抱。
好久不見,好兄弟......
回想起我們一起走過的路,那是很值得懷念的,只是失去了一些對我們來說十分重要的人......
我問他過得如何,他說他在王教授死訊宣佈後還是選擇了上山,不過因為小彤的原因,他也只是尋著當時我們的上山路線徘徊了幾遍,那邊已經被救援隊踏足過了,現在管理的特別嚴,哪怕是再來一隻科考隊,都需要特別的審批手續了。
那雷擊木他託人研究了一下,已經成功地安到了火尖上頭,那雷擊木只要想辦法啟用,發揮出的妙用將是無窮的,只是他現在還沒找到正確的路子。
車上一直盤問我到底是怎麼得到那幾份《天寶通鑑》的殘卷,我將事情原委與他說了,包括那天遇到的乞丐怪人,還讓他幫忙分析下這其中的疑點,浩然聽完也一臉疑惑,陷入了沉思之中。
王教授給我留下的那些線索實在是太奇怪了,不是線索本身,而是先後的羅輯就完全不正常。
我和他說完在湖北呂祖廟的遭遇後,就到了家,是麻子開的門,開啟門的一瞬間浩然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了,麻子也蒙了,急忙向後退了幾步。
我以為他們之前認識,結了一些仇怨,見面要開打,結果看浩然的神情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他臉上浮現出的表情是我所見過的少有的凝重。
“你這屋子裡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