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
見我有些心不在焉,王梓玉提醒道。
“啊?怎,怎麼了?”剛才他們討論的東西,我是真的一句話都沒聽清。
“你能不能行?合計剛才的討論我們都白聽了,這麼冷的天,讓我們一群人陪你玩?怪不得這麼年輕,是特殊渠道得到的教授稱呼吧?”
承家那女人潛移默化的將她說討厭的東西灌輸到了周圍所有人身上,冠冕堂皇,典型的賤話。
王梓玉瞪了一眼承雯,後者將頭瞥向一邊,一臉不忿。
王梓玉笑了笑:“是對於這次的裝備問題,現在天寒地凍,也不知道我們該不該帶太多的裝備進入。”
我會毫不猶豫的說:“外面自然是要有營帳和專人負責接應的,進入的人員,只需基礎的速熱食品和醫療物資,其他的,沒什麼用。”
“這個你放心,我這群兄弟都和我“辦”了不少次了,都有些經驗的。”
承雯卻是又一臉不理解:“放心?大教授!你在逗我?什麼都不帶,衣服破了怎麼辦?睡覺睡哪兒?”
“呵呵,睡覺?你怕是嬌生慣養長大的?你下過地嗎?那種地方,別說睡覺,一旦出了什麼事,你連坐下休息的機會都沒有。”
她又想說話,就被王梓玉打斷了:“那就聽成教授的,明天會有人把裝備送過來,這幾天好好休息,時機成熟,我們就一路南行。”
都散了夥,苗苗跑過來對我伸了個大拇指:“不被女權壓迫,牛!”
不是牛不牛的問題,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什麼正經教授,正常像我這樣高中都沒畢業的,叫街頭混混才對,對付這種“臭婊子”,不懟他,當老子是吃乾飯的。
第二天,院子裡頭來了一大幫人,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堆滿了各種箱子。
除去基本的物資,那幾個上了鎖的手提箱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些個夥計搬得時候都小心翼翼的,怕弄壞了裡面的東西。
我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盯著我,轉頭一看,是二樓的麻子,他雙手放在欄杆上,面無表情的俯視著我們,見我看他,他便轉頭回屋去了。
這人...有些奇怪......
......
兩天之後,做了萬全準備,一行人就上了山,包裹雖小,陣仗卻大,村裡的人都聞聲圍了上來,我從人群中看到了二樓的麻子,他今天嘴上掛著罕見的笑容,但卻給了我一種格外虛弱的樣子。
“全都跟上,別掉隊。”王梓玉頗具領導氣質的在最前方喊道。
我走在最後,看著前方的二十來個人好似行軍打仗般的向白陽山深處進發,對比峻嶺群山,顯得太過渺小。
這幾天,我內心的異樣之感頻繁出現,也不知是好是壞。
我看到王梓玉的嘴邊掛著淡淡的微笑,這和我剛開始在首都見到的大相徑庭,那是來自內心的微笑,他很享受這段登山時光。
如果他不是讓人望而生畏的豪門子弟,這種為數不多的擁有純淨的內心和風發意氣的人,真的適合做個朋友。
我們上了白陽山,人為的腳印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裡已經觸及了“生命禁區”。
王梓玉走到我旁邊,問我還記不記得那個故事,我才想起來先前的劉管家對我講的。
他說那個故事都是真實發生過的,那個故事中外嫁的寡婦,是他的曾祖母。
我十分震驚,他說我可以當個故事聽,因為時間太久,流傳了幾代,版本已經不一樣了,但我只是好奇,故事中的王大偉是否向王梓玉的曾祖母交代了實情,要真的是描述的那樣離奇詭異,那這神農聖山之行,將是一段艱難的旅程。
按照王梓玉所說,他們的“點子”們都已經事先考察好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