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很熟悉才對,怎麼搞的像是個陌生人。
或者說,他們互相不認識,還是根本沒辦法認識。
看來,過幾天,我要仔細問問公孫浩然了。
回去之後,我將頭腦中所記憶的青年男子那段話複製在了電腦裡,怕哪天就突然忘了,這些高人都有一個特點,說話喜歡留半句,明明有那個能力直接給我表達清楚的,就好像開個口要收一個億似的,真是讓我捉摸不透。
接下來的這幾天,我走遍了整個省市,只要是那影片中所出現過的地方,基本都帶著阿秀踩了一遍,各個門店的監控也想辦法複製下來,錢的作用在這個時候完美的體現出來,大約一週時間,集合眾多人力,終於是將那乞丐男子的行程軌跡摸了個大概。
而時間,也來到了和藏袍男子見面的時候。
我曾經在電話中問過他的名字,只是他支支吾吾的,一度讓我覺得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有的行程都是我安排的,他只提了一個要求,就是想見到“厄運之女”,我勸過他,但顯然,對於信仰這種東西,勸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所有來自塔林之下的東西,都會被無故定義為詛咒,這是他們家族世代的紛爭。
八月,初一。
剛到機場,就看到了他那身“鶴立雞群”的裝扮,東北這邊,藏袍和不常見。
“好久不見,老朋友!”
好久不見了,我們本就不熟悉,他給我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對我來說,他便是那種生在西藏,也奉獻給西藏的守墓人,如今從高原下來,好似變得熱情了,一過來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他面帶笑容,普通話說的也更加利索了,身後揹著一大堆行囊,這兩年,想必也經歷過很多。
一路過來,舟車勞頓,我本想讓他吃口飯,只是很快,他東張西望的表情就出賣了一切,我只得從車上將還在熟睡的子煦抱下來給他看,只是我不能讓他觸碰,只讓他站在原地端詳,一年了,除了邱老騙子,誰抱都不行,我也信不著任何人,即使有求於他,可我的逆鱗在此,不可能讓他人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