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從家裡讓人抬出一大罈子就,順手扔了一個羊皮酒袋子給徐池:“喝喝看。”
徐池笑著接過來大口飲下:“夠烈!”雖然被拒絕,可其實給了他機會,所以現在他的心情特別好。
孟姜笑道:“今天大喜的日子和家人朋友好好慶賀一番,這算是我給的賀儀。我這裡別的沒有,美酒卻能管夠,以後想喝了隨時來取。”
好男人也不是隨處可見的大白菜,如果這個男人真的能等待,她不介意給他一次機會。
孟姜看著徐池騎馬走了,這才轉身要往家中走。
正這時候,孟姜聽到有人大叫:“孟姜你給我站住!”
孟姜轉頭一看,忍不住笑起來:“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秦正煥的外室白蓮花呀。”
“怎麼的呢,你的真愛正在承受凌遲之苦,你為什麼不去陪著?你們不是永生永世不分離嗎?為什麼大難來臨各自飛了?”
孟姜一句句問話砸過去,搞得張文蓮頭暈腦脹。
“你個賤人,都是你害得侯府這個樣子。正煥和子桓死了,姑母也死了,你卻成了郡主,你就不內疚嗎?”張文蓮歇斯底里道,已經完全看不出白蓮花人設的影子。
孟姜:“……秦正煥和寧王勾結,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是你和你姑母勸他爭奪爵位和家產,他才這麼上進,上進到和反賊勾結的?”
“你們都不內疚,我這個受害者內疚個什麼勁兒?我說你雖然只是個沒名沒分的外室,但畢竟給他生下了唯一的兒子,竟然沒連累到你,還真是厲害了。”
“不過你提醒我了,我這就派人到錦衣衛告發你。”
張文蓮哭得鼻涕眼淚混在一起,指著孟姜:“你這個惡毒小人,你告發也沒有用,我昨天被我娘嫁給一個農夫了,我如今是夫家人,你可滿意了?”
她家雖然不算高門大戶,但兩個姑姑都嫁得好,帶的家中日子很好過。而且張文蓮一直住在廣義侯府,比孟姜這個女主人還要有頭有臉,日子十分美滋滋。
而現在,她孃家為了免受牽連,竟然將她急慌慌的嫁到農家。說是家裡有幾十畝地,是什麼小地主,實際上還是泥腿子!
她本來要當侯夫人的,為什麼突然一夜之間墮入泥潭成了人人可以踩一腳的農婦?
“孟姜,我要殺了你!”張文蓮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刀,衝著孟姜就劈過去。
孟姜:“……”啥玩意兒?
孟姜這武力值,都不好意思對著女人用。但既然白蓮花自己湊上來,她也只能勉為其難露一手了。
孟姜一手砍到張文蓮脖頸上,她人立刻軟成了爛泥一般躺在地上。
孟府的下人都嚇得冷汗冒出來了,就怕來不及阻攔,卻沒想到主子一手砍過去,跟砍西瓜一樣就把這個瘋婆子給制服了。
看門人趕緊跑過來:“主子您沒事吧?接下來咱們報官?如今錦衣衛正在全城搜捕謀逆之人,咱們送一個過去還能立功。”
孟姜想到徐池離去時的笑容,實在不想打擾他的宴會,便說道:“綁在柴房關一夜,明兒一早再送過去吧。至於怎麼死的我不管,總之不能活著便好。”
孟姜覺得自己也是在做好人好事,總不能叫張文蓮這個渣女去禍害一個老實巴交的農夫。
聽主子輕輕鬆鬆說著死活,看門人更加老實敬業了。武力值高的人總是更容易讓人崇拜,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寧王和太上皇聯手搞出來的謀逆案鬧得轟轟烈烈,直到年底才徹底消停下來。
涉及到皇權爭鬥,尤其是涉及到太上皇和一棒子老臣,皇上自然不會輕輕放過,於是這三個月的時間裡,有人人頭落地,也有人脫穎而出,真可謂幾家歡喜幾家愁。
比如王尚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