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閉著眼睛,臉腮緋紅,一副任君擺布的架勢,但當韓非的手觸及到她的大腿肌膚時,她依然忍不住輕顫。
韓非檢視一邊傷口剛長出來的鮮嫩的肉,重新包紮好,說道:「只要不劇烈動作,沒有大礙了,你要回金陵也行,到金陵後必須在府裡休養幾天,等完全長好了才行,不然若是裂開了,後面就難得好了!」
「嗯——」杜蘭閉著眼睛低聲應了一聲。
韓非見她一動不動,不由沒好氣的在她大腿上輕拍了一下,低聲斥道:「快把衣服穿好!」
杜蘭出手了,而且動作非常迅速,不過不是拉起了睡褲,而是抓住了韓非的手。尷尬出現了,韓非的手原本抬起來了,被她抓住一帶,無巧不巧的落在了她兩腿之間……
「嗯——」
杜蘭嬌哼一聲,一陣顫慄,兩腿本能的夾緊收縮,而這又把韓非的手夾在了裡面。
韓非趕緊抽出手,尷尬地說道:「師妹……你休息……」說著,他就轉身準備出門。
「師兄……」杜蘭突然喊了一句。
韓非回頭看到她眼角眉梢洋溢著媚態,眼神裡能滴出水來,知道她已經動情了。他連忙咳嗽一聲,說道:「師妹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杜蘭幽怨地望了韓非一眼,說道:「師兄……我的傷口會不會留下疤痕?」
「你的傷勢比較嚴重,多少會有一些,但不會特別明顯,你那位置除了你的夫君,別人又看不見,有啥擔心的?」
「只要師兄不在意……」
韓非見杜蘭的話有些離譜了,急忙寬慰一句,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杜府門前人歡馬嘶的,熱鬧非凡。韓非今天回金陵,杜家送的東西準備得太多了,吃的喝的用的應有盡有,他再三謝辭不掉,只得僱傭車隊運走,好的時候浩浩蕩蕩,回去的時候又是浩浩蕩蕩。
杜亮代替父母,一直送到蘇州城外十里,「韓師弟一路順風,下次有空再來玩幾天!」
「好的,師兄請回吧,代我向恩師,師娘們問好!師兄也要勤練武藝,將來好為國出力!」
「師弟給我的秘籍非常精妙,為兄一定儘快練熟了!」
和杜亮分別後,韓非、杜蘭、杜偉坐在同一個車廂裡,靈兒和蘭兒在一旁伺候,整個車隊上官道,往金陵進發。
杜偉捧著一本書,在車廂後面看書,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架勢。
杜蘭斜躺在軟榻上,眼睛一直盯著韓非瞧著。
韓非想起昨晚為她檢查傷口的尷尬事,不免心裡忐忑,忙道:「師妹,你盯著我幹嘛,我又不是壞人!」
「你就是一個壞人,大大的壞人,哼!」杜蘭翻了一個白眼,過了會兒,又道:「你哪來那麼多的鬼主意,竟然想出了假扮閻羅王審案的方法……李秀才的案子鬧了好幾年了,縣衙府衙都沒有辦法,想不到你一來就破案了,宋知府真是好運氣呀!」
「碰巧而已,宋知府是恩師知交的門人,也算是自家人,幫他一把也應當的,此話不可在外亂說了!」韓非說道。
「我才不會在外面說,我說宋知府運氣好是有根據的,他今年才出任蘇州知府,就被刑部指定調查這個棘手的案子,明顯是有人在後面弄鬼打壓他,因為這案子破不了,他對上面交不了差,在蘇州也不可能樹立起威望。但如今,案子破了,而是是以非常傳奇的方式告破的,蘇州人無疑會對他產生敬畏之感,他在官場上的聲望就更不用說了。」
杜蘭停了一下,又道:「若不是看他是爹爹知交門人的份上,一定要他付出一點報酬出來!」
「胡說!」韓非瞪了杜蘭一眼,說道:「施恩不圖報是為人的準則,你豈能說出這等話,當心恩師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