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太好。”田甜一直很注意俞保紅的心情,“讓大保也上臺。他是家裡年紀最大的,當年家裡最困難的時候,他的感受應該是最深的,就讓他重點講一講當初的苦日子吧。那時候,很多人親生孩子養不起的都往外頭丟,咱爹硬是把所有的孩子都拉扯大了。”
就這樣,除了遠在部隊的老三,顏晉耘剩下的兒子和兒媳婦都有了一份演講稿子。每個人重點講一個方面。老梁、呂教授這幾把牛刀,一開始就是衝著這個來的!
與此同時,王建英同志在回到家後,她媽和她嫂子聽說還要再來一場憶苦思甜大會,嚇得連忙搖頭:“哎呦,你再搞這個時別把我們拉上去說話了,嚇都嚇死了!”上次那個大會只搞了不到一個小時,因為氣氛實在不行,大家都覺得這活動沒意思極了。要不是王建英她爸就是他們這邊的生產隊隊長,估計難道我不是來當老父親的嗎?
田甜、劉花花和洪靜開完了會,然後在夜裡把會議結果告知了各自的丈夫。
大虎子和二虎子當然不會反對媳婦們的決定了,甚至二虎子本身就是家裡最最嚴重的爹吹。他是全家最不會說話的一個人,每次在人前講話時,他都非常慌張,但沒有關係,對爹的狂熱崇拜可以戰勝一切!二虎子表示:“我會好好背誦演講稿的!”
四虎子也沒有反對,一邊點頭,一邊抱了一床被子打算鋪在地上。洪靜一臉無奈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不知冷熱?這已經是深冬了,你別告訴我,你還要睡地上?”
俞苗紅吶吶地說:“可我們……”
洪靜用力拍了拍床:“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乾脆點,我都不介意了,你害羞個什麼啊?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擔心我半夜忽然對你做一點什麼?”
俞苗紅:“!!!”
洪靜抱怨說:“真是的,多年的兄弟了,你竟然還信不過我的人品。”
“我信!我信!”
“信我就趕緊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