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澤洋和顧漾卻遭遇了很多閒言碎語。有一次,顧漾去衛生間時就聽到有人在罵他和單澤洋,說他們不要臉,為了一點好待遇公然去抱新人的大腿什麼的。
他們還把單澤洋和顧漾以前的黑歷史拿出來說了。
顧漾起先非常惱火,但很快就平復下來了,臉上露出了既無奈又苦惱的表情。
這一天,又是練舞的時間。東遊娛樂財大氣粗,有半層樓都被改造成了大大小小的練舞室。顏晉耘能去a級的練舞室。門口的電子屏上顯示裡頭沒有人,顏晉耘就帶著單澤洋和顧漾推門而入了。他們一起做了熱身,然後過了一遍最近學習的動作。
“完美!”顧漾給顏晉耘鼓掌,“我真不敢相信你才跟著我們學了半個月。”
“我私底下有加練啦。”顏晉耘說。
單澤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魔鬼啊!我們訓練量已經不低了,你竟然還加練?”
“額,我的體能確實比較好。我從小學習防身術之類的,不誇張地說,像阿漾這樣的,我一個人能打二十個。至於阿澤你,我覺得我一個人至少能打敗三十個你。”
單澤洋的臉上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顧漾猶豫了一下說:“阿鷲,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你進步得這麼快,你完全可以去找其他人組隊。比如說溫傾。溫傾真的很厲害。他是一個非常非常有實力的人。”
a級的舞蹈室中內建了休息室。溫傾練完舞就去休息室裡上了個藥。但可能是他之前忘記關門了,正要離開休息室時,舞蹈室裡有別人進來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最近在公司裡引發熱議的阿鷲。溫傾沒見過阿鷲,但有人不懷好意地跑來他面前挑唆過,暗示阿鷲以後要搶他資源,以至於他們還沒見過面但彼此間就已經有些尷尬了。
溫傾稍稍猶豫了下,外頭就練起來了,他躲在休息室裡就不好出去了。聽見顧漾提起自己,他忍不住豎起了耳朵。他其實知道顧漾這個人,這小子是個有實力的。
“你遇到事了?”顏晉耘問。
顧漾苦笑著說:“我和阿澤黑歷史太多了,要是你和我們組隊參賽,會一些人不分三七二十一先黑了你再說。新人本來就是經不起黑的。”之前那個踩著他們往上爬的前隊友現在是他們前公司的力捧物件,只要他火一日,他們身上的黑料就洗不白。
顏晉耘不以為意地說:“多大點事!就問你們一句話,你們身上的那些黑料究竟是他們捏造的,還是說你們確實做過一些不好的事。”他其實知道黑料是捏造的了。
單澤洋和顧漾異口同聲地說:“當然是捏造的!”但他們卻百口莫辯了。
“這就行了,既然是捏造的,那這事就交給我吧。我有路子幫你們洗白。”顏晉耘十分大氣,“不過,你們要稍微等一等。我這邊幫你們收集洗白資料還需要點時間。”
單澤洋和顧漾對視一眼。單澤洋弱弱地問:“阿鷲,你真的有紅色背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