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有沒有碰到那些煞神,沒嚇壞吧?”
姚妍:“……”這時候還有心思關心女人!
她要是侯爺,這會能被氣醒了。
其實英武候早就醒了,可他沒臉張開眼。
從十一歲動了通房丫頭,之後葷素不忌,玩了多少女人男人,到頭來命根子卻被毀了,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都難受。
而且,出去誰不誇他風流倜儻,即使年過四十依然風度翩翩,面龐如玉。可現在……現在哪裡還有臉出去。
還是大表嫂細心,見侯爺眼皮子偶爾顫動,手指頭偶爾小動,便私下給夫君指了指。大表哥一看便知父親這是裝暈。
“二弟、二弟妹,扶著咱娘先到後院休息片刻。三弟四弟你們帶著家裡人散了。”大表哥吩咐完,又對大表嫂道:“把下人的嘴巴關緊,莫讓家裡亂了。”
畢竟是大哥,說話還是有分量,兄弟們都各自領任務走了。不過關緊下人嘴巴,已經晚了,何況還有人特意安排人傳播出去,英武侯府這點破事瞬間便傳遍京城。
姚妍也不好賴在這裡看笑話,跟著去了後院。
到了湖邊分別處,秀蓉恨恨道:“都是你這個狐媚子敗家精,自從來了我家便一件順暢事情沒有,喪門星。”
姚妍一臉不可思議:“表姐,咱們可是一家人。”水汪汪眼裡淚珠滾動,好不可憐。
秀蓉剜了她一眼:“這裡又沒有男人,擺出狐媚子模樣給誰看?等我回頭見了大姐,一定給你好看。”狐媚子就該當小妾,哪天讓大姐指個婚,嫁給個混蛋玩意兒才好。
姚妍用帕子矇住半邊臉,做出掩面而泣的樣子,哀泣著進了自家院子。她可不願意將精力放在這個不懂事的姑娘身上。等侯府垮了,看她如何囂張。
此時,張氏躺在房中,頭上纏了一條抹額,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見夫人一臉生無可戀,張嬤嬤勸道:“夫人,侯爺這事雖然不好聽,可您想想,與其便宜了那些小賤人,這樣老老實實誰也撈不著,不是挺好?”
夫人這正室當的有什麼意思,侯爺除了急用銀子的時候能來房裡一坐,平時可連院子門都懶得進。要不是夫人生了四兒三女,在侯府哪能站穩腳跟。
張氏嘆氣:“誰在乎那個。反正那些賤人都生不出孩子,他愛睡誰就睡去。我只是心疼前院那些好物件,看著碎了一地的模樣,我這心裡就疼。”
甭說侯爺的小妾們,便是和他有了首尾的丫頭,張氏也是一碗湯灌下去,保管她生不出孩子來。
成婚多年,哪裡還在乎男女情愛,在乎的是臉面和金錢權勢罷了。
張嬤嬤再勸:“前院那些雖值錢,可哪裡有您手上掌控得多。侯爺沒了錢,只能乖乖聽您的,豈不是因禍得福?”夫人天天忙著收拾侯爺惹下的女人債,多累,從此終於可以消停了。
想想地契房契和乾股,張氏又滿血復活,從此揚眉吐氣。
從前還用小心翼翼看侯爺臉色,現在看他個球。
不出三天,侯爺便感受到待遇差別。看著桌子上的大魚大肉,他一揮胳膊將桌子掀翻,罵道:“當本侯是鄉下地主?竟然給弄來這些腌臢玩意。”
往日裡魚是桂花金絲魚,現在卻是紅燒大鯉魚,往日是悶了一天一夜的佛跳牆,現在卻是紅燒肉,往日素菜綠葉子嫩成水,還是用高湯燒製,現在卻是水煮爛菜葉一般,總之用料和做工差了海去。
侍候的丫頭戰戰兢兢:“侯爺,這些都是夫人吩咐的菜色,奴婢,奴婢……”
往日裡丫頭們衣領子半解半露大好風光隱隱綽綽,恨不能貼到他身上來。再看看現在,顏色靚麗的那幾個最會躲懶,就連這幾個模樣一般的也當自己是貞潔烈女,就怕他多看一眼。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