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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救室,往左手邊走。”護士低著頭,正在翻看病歷,等她抬頭看到蘇寒山一身公安制服,馬上停下手中的事情,說了句,“跟我來。”
她合上手中的紙張,壓好,從桌後走出來,帶著蘇慢二人往搶救室的方向走。
搶救室門外,蘇向東、陸原還有曲淑平兩口子都在,小護士環顧一圈說:“你們人太多,別都集中在這,留兩個人就好。”
蘇向東迎了上來,蘇慢抓住他的袖子急切地問:“怎麼回事,血壓不是控制的挺好嗎?”
“你問她。”蘇向東的眼睛裡帶著忿恨,轉頭指著曲淑平說,“她是罪魁禍首,她才瞭解情況。”
蘇寒山二話不說,氣勢洶洶走過去,一把揪住曲淑平的衣領,語氣又嚴厲又兇狠;“你到底說了什麼,把他氣成這樣?”
蘇慢從來沒見過蘇寒山這樣,完全沒有平時的風度風采,可見氣得很了。
曲淑平被勒住脖子,氣都喘不過來,連連咳嗽,她臉色脹成紫紅色,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雞,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我說什麼,我正常說話。”
“你幹什麼?”曲淑平物件上前試圖想解救她,被蘇寒山一把推開,趔趄了幾步,撲倒在地上。
看她幾乎背過氣去,蘇寒山鬆開她,把她往旁邊一摜。
曲淑平差點被甩到牆上,她搖晃幾下,扶著牆壁站穩,臉上帶著慘笑:“怎麼,這是我的家務事,輪到你一個外人管嗎?你們一家人真是笑話。”
蘇寒山大步跨到她身邊,高高揚起巴掌。看著蘇寒山氣到變形的臉,蘇慢看得心驚,這一巴掌下去,估計曲淑平得腦震盪。
曲淑平怕得要命,雙腿無力,站立不穩,沿著牆壁滑了下去。
不過,他這一巴掌沒打下去,又緩緩放了下來,他語氣森寒嚴厲:“曲淑平,你好自為之,我就是拼著工作不要,也要查出你的秘密。
這也許關係到曲遠行,關係到他的妻子。
曲淑平的臉白得像牆壁一般,猙獰扭曲,怕到極致她反而笑了,連著呵呵幾聲冷笑。
小護士在一邊弱弱地說:“行了,病人在裡面搶救呢,你們到外面說去。”因為蘇寒山是公安,她不知道是否公安在辦案,只能溫和的規勸。
沒人出去,但眾人都安靜下來,各自找地方站著。陸原走到蘇慢身邊,捏了捏她的手,跟她並肩站著。
小護士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自顧自地離開。
乾巴巴地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搶救室的門開啟,醫生走了出來,蘇慢 淘寶解除繫結
蘇向東跟蘇寒山依舊在那守著,蘇慢跟陸原朝樓外走去。
醫院院子裡有處露天的水龍頭,前面排了長隊,都是等著洗臉刷牙的人。
“你在這排著,我去買毛巾牙具。”陸原說。
蘇慢點了點頭,陸原的身影剛剛混入人群裡,她就看到曲白梨姐妹。
對方顯然也看到她,高昂著頭,甚至還不屑地“哼”了一聲。
這一天多的時間,兩姐妹壓根就沒來過,就是現在,蘇慢也沒從她們臉上看到悲傷神色。
疼愛她們二十幾年的外公病危,還是她們媽氣的,不是應該很愧疚很難過嗎?
蘇慢火大,尤其是看曲白梨那個態度,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跟她鬥氣!
曲白梨看蘇慢也很不順眼,尤其是她跟陸原那麼親密,那麼般配,明明她才是跟陸原最熟的人,要不是蘇慢,她完全有可能跟陸原在一起,蘇慢就是個破壞者。
面對曲白梨的輕慢和挑釁,蘇慢完全不想放任她,她跨出隊伍,三步兩步走到曲白梨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曲白梨惱怒,用力掙脫,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