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兩人已經走進院子,她接話說:「媽,婦女主任要是難做就別做了,得罪人還不落好。」
她其實更想說的是:不是好時候,想生兩個都生不了,除非像林環那樣,一次生倆。她想要兩個孩子。
苗玉蘭看到林瑤兩人,滿是驚喜:「呦,閨女回來了,二軒,你也回來了,剛執行任務回來吧。哎,哪能不做呢,陳愛民說我要是不做,沒別人能比我做得更好。」
院子裡三個人的視線齊刷刷聚集在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上,接著便是若有所思的三聲:「哦。」
林瑤跟二嬸、三嬸打過招呼後,說:「媽,就是這樣。傅晉軒這次回來就呆兩個月,我們不想浪費時間,一會兒秀竹嬸子要來提親,你們看著商量吧,我們倆還有事,要出去一趟。」
又是整齊的三聲:「哦。」
就在林瑤拉著傅晉軒要往外走的時候,張巧巧笑得很大聲:「你看咱們家林主任,不愧是幹部,婚事都這麼幹脆利落,那怎麼著,我們得準備婚禮了唄。」
陳雲彩點頭:「看來是這樣。」
他們倆打算進深山找小威,進入深山範圍,傅晉軒突然大力把林瑤拉近自己懷裡,大手扣住她後腦勺,按在自己胸口,難以置信地說:「那就是說你以後就是我媳婦了唄,讓我抱抱。」終於到了沒人的地方。
林瑤鼻端是他身上傳來的好聞的男性氣息,被他按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悶悶地說:「太快答應你了,就不應該答應你,看你怎麼辦?你是找別人呢,還是打光棍呢?」
他終於鬆開手,雙手捧起她白淨的小臉,好看的眉頭皺著:「你還有這種想法?我不找別人,也不打光棍。」說完,他的臉湊了過來,越湊越近,直到嘴唇貼上她的唇。
他把她推到樹上,吻得生澀毫無章法,動作粗魯又霸道,肌肉緊繃的胸膛硬實,壓得她透不過起來,掙扎幾下才把他推開。
他的臉已經紅透,看著她帶著水光紅潤像要滴血的唇,像是害羞似的把臉扭向一邊,自己也在調整呼吸,就在林瑤要離開那棵樹的時候,又像猛獸捕捉獵物一樣湊了過來。
十分鐘過後,兩人紅著臉往前走,默契地不說話,等林瑤鐺鐺敲鑼把小威引來,她高興地矮身,視線和虎頭平齊,說:「小威,我們要結婚啦。」
灌木悉悉索索,又跑出一隻小老虎來,毛茸茸一團,親暱地蹭著小威的腿。傅晉軒說:「小威比我們早,我們落後了。」
林瑤把那隻小糰子抱在懷裡,驚喜地說:「這是小威的寶寶,跟小威小時候長得一樣,真可愛。」
傅晉軒:「是,我們也得抓緊生一個可愛的小東西,趕緊去領證吧。」他已經打過結婚申請,已經批准下來。
林瑤瞧著他認真、期待又坦誠的神情,心想這男人平時話不多,說起這些話來倒是很順溜。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野蠻起來跟野獸一樣,不會他倆那樣的時候也那樣吧。
下山之後,各回各家,王秀竹和苗玉蘭他們已經商量好婚禮的事情,正在準備,林瑤少不了被她們逮住問這問那,到了十點才睡下。
第二天,傅晉軒來找她說:「我本來想在當地領證,可我媽建議我終身大事,還是提前告訴那人一聲。」
林瑤問:「誰呀?」
傅晉軒抿了抿薄唇,說:「我親爸。他在京城,我對他沒什麼感情,這幾年他一直在照顧我媽他們三個。」
林瑤並不覺得意外,當年傅晉軒參軍的時候,本來因為地主成分不能入伍,可是部隊來的人指定他去參軍,還有他能把武裝部的人請來壓制到他家搶糧食的人,林瑤就猜他認識大人物。
對於傅晉軒為啥有這樣一個親爸,他的解釋是:「我媽在嫁給養父的時候已經懷了我,我跟金寶、銀寶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