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成神仙。”
“……”陳澤宇頓時無語。
““哈哈哈哈,真是笑煞我也!刑天大神的三尸竟被一個植物人給斬殺了,太好笑了。好吧,看在你這等趣事份上,我便大度一回,姑且饒過你偷盜的罪名……”年輕道人笑得前仰後合,幾乎要岔了氣。
“呵呵呵,那我謝謝你。”陳澤宇聽著那道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心中五味雜陳,卻也只能各種無語。
“話說回來,你剛才提及要對付的是何種鬼怪來著?”道人笑到一半,忽然話鋒一轉,問道。
“畫皮。”陳澤宇簡短回答。
“哦,對對對,畫皮鬼。”道人點頭附和。
“不對,是畫皮之中的羅剎鬼。”陳澤宇連忙糾正。
“……你怎不早說!你可知那羅剎鬼是何等恐怖的存在,你有幾條性命去招惹它?”道人聞言,臉色驟變。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你扼住咽喉,差點見了閻王。”陳澤宇再次苦笑,心中無語至極。
“這因果,我可不敢沾染。那幾件法器,就當是我遺失了吧。”說完,道人鬆開抓住陳澤宇的手,迅速縮回,彷彿生怕沾染上什麼不祥之物。
牆角逐漸縮小,直至消失無蹤。陳澤宇望著地上的幾件法器,朝著洞口喊道:“多謝道兄,我用完之後定當歸還!”
然而,洞口縮小至僅容眼珠透過之時,道人的聲音突然傳來:“不必還了,就當我遺失了吧。你自求多福吧,再見,哦不,是永不相見!”言罷,洞口徹底封閉,恢復如初。
道人那驚慌失措的模樣,讓陳澤宇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次的事情,恐怕遠非想象中那般簡單。
陳澤宇撿起地上的法器——一張符咒、一隻三清鈴和一把桃木劍,轉身向巷子口走去。
還未走到路口,便見三隻稻草人正探頭探腦地向裡張望。見陳澤宇走來,它們連忙湊上前來。
望著這三隻神經兮兮的稻草人,陳澤宇心中的怒氣瞬間消散了大半。領頭的稻草人輕輕撫摸著陳澤宇的身體,確認他無恙後,做了一個鬆口氣的動作,顯得頗為關切。這讓陳澤宇心中僅剩的埋怨也煙消雲散。
陳澤宇順勢坐在地上,三隻稻草人也圍攏過來,蹲在他的身旁。他將符咒、三清鈴和桃木劍一一擺放在地。
領頭的稻草人多少還能保持點鎮定,另外兩隻直接躲到了領頭稻草人的身後。
陳澤宇清楚領頭稻草人可以聽的懂自己說的話,直接開口說道:“你知道這幾個東西怎麼用嘛?”
領頭的稻草人點了點頭,開始七手八腳的比劃起來。經過好一會兒後。陳澤宇年勉強清楚這張符貼自己身上可以保命用。
三清鈴用力搖晃則會發出一陣聲波,可以讓目標減緩行動速度,弱小一些直接倒地不起。
至於桃木劍,只要插進羅剎鬼那個唯一的致命弱點,則是一擊斃命。
不過這些法器看樣子至多隻能用上一兩回就會完全損毀,所以機會真的只有那麼一兩次。
而且另外一個問題來了,現在連羅剎鬼那個弱點在那個位置都不得而知。好不容易借來的劍總不能白白浪費機會。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巷口的燈籠突然從天而降,一盞接一盞地掛在巷子兩側,將整個巷子映照得詭異而陰森。
與此同時,那個拐彎死角也在陳澤宇的視線中逐漸消失,變成了一堵堅實的牆壁,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陳澤宇心中再次湧起強烈的危機感。他不敢怠慢,連忙帶著稻草人們原路返回。
臨近巷口時,陳澤宇發現支離疏依舊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心中稍感寬慰,順著支離疏的肩膀迅速爬出了縫隙。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