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遠處的稻草人見狀,迅速衝了過來,各自抓起一條手臂,迅速安回原位,然後左看右看,確認無誤後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陳澤宇拿起那柄沉重的桃木劍,心中暗自驚訝。普通的鐵劍不過一斤左右,而這柄燒焦損毀了一部分的桃木劍竟然重達一公斤多。他輕輕敲擊劍身,發出沉悶的金屬回聲,讓陳澤宇不禁暗暗咋舌。
然而,就在陳澤宇仔細端詳這柄桃木劍時,耳邊突然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小賊,竟然敢偷到爺爺我看守的庫房裡來!”緊接著,一隻充滿怒火的眼睛從牆角的缺口處瞪了出來。
“我。。。,這。。。不。。。。”陳澤宇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得啞口無言,他萬萬沒想到這裡竟然會有人,而且還是這間石室的主人。
三隻稻草人見狀,嚇得渾身一顫,領頭的稻草人趕緊拉起陳澤宇的胳膊,就往外逃去。
“哼,,,小賊。竟然不束手就擒,看道爺我的手段,,”說完直接把手伸了出來,朝著陳澤宇幾人逃竄的方向,伸了過去。
手臂以一種駭人的方式無限延長,抓了過去。被稻草人拉扯的陳澤宇回頭看了一眼,如同見了鬼一樣,指著後面不斷伸過來的手:“手。。。。。手。。。”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隻手就瞬間抓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毫不留情地扯了回去。連同三隻稻草人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同被拖了回去。到了牆角的位置,那隻手將幾個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說庫房怎麼經常丟東西,師尊還怪我翫忽職守。原來是你們幾個小毛賊在搞鬼。”那隻手的主人緊緊掐住陳澤宇的脖子,讓陳澤宇百口莫辯,只能漲紅了臉不停地拍打著那隻手。
就在陳澤宇即將因窒息而失去意識時,那隻手的主人才恍然大悟:“哦,忘了,卡住喉嚨不能說話。抱歉。”於是,他直接鬆開了手。掉在地上的陳澤宇不停地咳嗽著,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快說,為什麼偷東西?”那隻手的主人雖然鬆開了陳澤宇的脖子,但依然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抱歉,我不知道這裡有人。是那幾個稻草人朋友帶我來的……”陳澤宇回頭看向身旁的稻草人,卻發現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稻草人的影子?他氣得差點吐血,沒想到那些仗義的稻草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溜之大吉了。
他只能陪著笑臉說道:“就是那三隻全身用稻草紮成的稻草人,有我這麼高,比我還壯一點……”
“少胡言亂語!我只抓到了你,少用詛咒人偶來糊弄我。快說,怎麼到這裡來偷東西的?”年輕道人一臉嚴肅地說道。
“我就是想找一把桃木劍去斬殺畫皮鬼。”陳澤宇如實說道。
“就這?你大費周章就為了斬一隻不入流的畫皮鬼?”年輕道人聽到陳澤宇盜取桃木劍的目的竟然是為了對付一隻畫皮鬼,不禁氣得咬牙切齒:“隨便一道符就能解決的問題,你竟然把我看守的石室打了個洞……快把盜走的寶物都還回來!”
“咳咳……咳咳咳……我沒拿……”陳澤宇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還在說謊!讓道爺我來看看你的跟腳,到底是誰家的徒弟這麼不懂規矩……”說完,他的手掌中間突然出現一隻眼睛,對著陳澤宇不停地掃視著。
過了一會兒,那名道人疑惑地說道:“不對啊,你是誰家的徒弟?怎麼一點法力都沒有?身體虛浮、兩眼無神,你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我……”陳澤宇一時語塞。
“你到底是誰?”年輕道人再次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