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兔子的情況,它兩隻手都有被灼傷的痕跡,其他地方倒還好。
溫念疼得眼淚直往下落,卻還是故作堅強地說,“還好,只燒到手臂了。”
塗靈朝兔子看過去,和日記通感的倒是少見,難不成是某種邪靈下的詛咒?她剛才倒是沒看出來。
溫斯羽走進院子裡,將兔子拎到自己手心,冷冷盯著另外兩人,“你們就是這樣照顧她的?”
陸狸剛才還以為是日記發出的尖叫聲,這會注意到是溫念,頓時又愧疚又自責。
“對不起,念念,是我疏忽了,我沒想到你和日記是通感的。”
溫念窩在熟悉的溫熱懷抱裡,眼淚更止不住了,她抽噎著說,“剛才是我想燒日記的,不關陸狸的事。”
溫斯羽安撫地摸摸兔子腦袋,“帶我去空間裡,我們先去處理傷口。”
溫念腦袋抵著他胸口,輕輕嗯了一聲,兩人進了空間,溫斯羽開啟浴室的水龍頭,將她整個泡在水裡,不多時,手臂的傷口就癒合了。
溫念發現不疼了,眼淚頓時停了下來,笑著說,“哥,我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溫斯羽取下一塊毛巾,將兔子裹進去,輕輕擦乾水分,“我知道你在因為我沒第一時間認出你的事生氣,可是,念念,你知道嗎?你昏迷了一個月,我等的都快要失去理智了,我很怕你醒不來,後來你終於醒了,我整個人都被喜悅淹沒了,智商是有點不線上,你能原諒我嗎?”
溫念其實早就不生氣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日記和幻境的事,讓她覺得彆扭極了,現在看著他,溫念還能想起幻境裡的某些畫面。
“好了,我原諒你了。”
溫念從毛巾裡爬出來,背對著溫斯羽說,“我日記裡寫的都是胡言亂語,你千萬不要當真,那個年紀的女生都容易對異性產生好奇,我真的就是好奇,沒有那種想法。”
溫斯羽看向鏡子裡的兔子,輕輕嘆了口氣,“這件事晚點再說吧,等你換回身體,我們再聊。”
溫念癟癟嘴,這件事就不能揭過去嗎?有什麼好聊的,在兔子身體裡,她還能偽裝鎮定,要是換回自己的身體,她真的會羞憤欲死。
回到院子裡,陸狸和周予初都焦急地圍了過來,見兔子的手臂恢復如初,兩人都鬆了口氣,還好沒有真的出事。
溫念這會又恢復了活蹦亂跳,反過來安慰兩人,“我真的沒事,別擔心。”
塗靈將幾人的互動看在眼裡,感覺自己像是瓜田裡的猹,很想搬個椅子,抱著西瓜看戲。
“那什麼,你們四個是一家人嗎?”
塗靈的問話讓四人同時愣住,這句話,是他們理解的意思嗎?
溫念心思最單純,點頭說,“是啊,我們是一家人。”
塗靈挑挑眉,朝她投去曖昧的眼神,“姐妹,豔福不淺啊。”
溫念歪歪腦袋,豔福不淺?嗯?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別解釋了,我懂。”
塗靈眨眨眼,拿起邪靈刀朝他們走過去,“走吧,各位家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