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
而被內涵的拖油瓶,楊路女士,只是暗暗翻了個白眼,非常想告訴他,拖油瓶一般說的都是再婚女性方的孩子,這兩邊根本不搭界,居然還是個出版編輯,真是打翻祖師爺的飯碗。
然而徐棲才不管這些,他只是在歷數自己的艱辛,是如何在這樣一個競爭激烈的出版社裡拉扯大女兒,終於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畫手,到了現在好歹圈裡數得上號的大大。這不成器的二女兒,也在他的薰陶下終於成長為能獨當一面的編輯,這數年辛勞不足向外人道,唯有嘔心瀝血四字可書。
他一臉慈愛地看著倆女兒,完全不提催稿時,化身剝削狂魔時的狂躁金剛的樣子。
楊路跟唐雪年比了個眼神,意思是又犯病了,於是雙雙逃去上廁所。
「你說徐棲是不是上輩子是佟湘玉,沒有那個俏寡婦的命,偏偏得了人家的病,簡直腦殼有坑。」最後一句她用的當地方言,楊路是重慶人,一情緒激動就容易轉回方言體系。
好在唐雪年已經熟練掌握了重慶俚語一百句,聽起來毫無障礙。她對著水池好好洗手,等待手錶提示洗夠了二十秒,在鏡子裡對著楊路點頭,表示同意。
但是徐棲為人雖然嘮叨、毒舌,也時常扮演剝削的資本家角色,但是唐雪年想,他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更應該算她的伯樂。
徐棲的專業是編輯出版學,他成績好,課外實踐也豐富,一畢業就進了當地老字號的出版社。而唐雪年也是因為他的引薦和鼓勵,才走上了畫手一途。在作為唐雪年編輯的時刻裡,他確實承擔了許多。其實他已經是社裡的副總編,不需要自己帶作者,但因為唐雪年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也是不放心別人帶她,便一直沒有放下這些瑣碎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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