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句話罷了,爺還能吃了你?”
明月氣道:“既然您知道我們主子把奴婢給了王爺,您還拉著奴婢,是什麼意思?”
就算只是個上不得檯面的通房,也不是他能拉得的。
“喲呵,小嘴還挺溜。”蕭逸歪著嘴笑了,卻不肯鬆了明月的手,“你給爺說說,你們王爺這是什麼意思,找到那逃跑的餘姨娘,還打算帶回來不成?”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敢揣測王爺的意思。”明月說。
蕭逸瞧瞧四處沒人,居然一臉不懷好意的欺身靠近了明月,“那你知不知道,你們王爺對那餘姨娘,是喜歡居多,還是惱恨居多?”
他捱得太近了,明月只覺得自己都要被他抱在懷裡了,一時又羞又怒,低頭對著蕭逸的手腕就是一口。
蕭逸吃痛鬆了手,明月轉頭就跑。
“死丫頭,嘴不僅溜還挺狠!”蕭逸不敢叫蕭睿知道他在幹什麼,只好暗罵了一句。
上船已經好幾日了,這船隻從京城出發,走的是大運河,一路途徑幾個省,快到大運河盡頭了才是揚州。所以,這在船上的日子可有得熬了。
餘露和陳昭扮作了探親的小夫妻,陳昭算是沒有再坑餘露,上了船就花了不少的錢,要了一件二等的房。起碼是有床有被有自己的空間了。
越是和陳昭相處,餘露就越是不想走了,上船那日在渡口陳昭給買了包子像是一個新的開端般,到了船上,陳昭待她不僅沒以前時不時的冷冰冰了,還在吃喝住上,都對她寬鬆了不少。
餘露身上是有錢的,可是陳昭大方的拿了自己的出來花,餘露就默默的收著,也沒吭聲。
兩人都不是暈船的人,在船上的日子其實是不難過的,倒是長日無聊,陳昭又不大愛說話,餘露也不敢總去找他。畢竟是青年男子,一時半刻的他能忍住,總去撩撥,她還真怕陳昭是會慢慢的對她不忍心了,但也可能擦槍走火,真跟她來做點什麼了。
知道這個人別有居心,餘露可就沒那奉獻的精神了。
無聊之下,餘露就跟鄰居們交流起來了,左邊的住著一對小夫妻,男人看著二十出頭的模樣,但卻吃得很胖,肚子圓鼓鼓的。這時代沒有說什麼商人不能穿綢的,這年輕胖子穿著一般的綢緞料子,是去金陵做生意的。她的妻子是原配,生得和他一樣,圓潤富態,不過誰也不嫌棄誰,夫妻感情很好。
做生意的人嘴都好,小夫妻裡的男人因著男女有別不敢和餘露說什麼,可是他的妻子吳太太卻很是熱情好客。要麼約餘露過去喝茶吃點心,要麼就約她去外頭甲板上看看水面風光。
餘露也想多打聽打聽這時代外頭是什麼情況,畢竟小說裡寫的和現實還是有差距的,她現在只相信自己看到聽到的了。
住在他們右邊的是一對爺孫,爺爺年紀一大把,留著山羊鬍子。孫子卻是一點點大,乖巧可愛,養得圓鼓鼓的一張臉。只餘露和這孫老爺子也有閒聊過,得知他的兒子媳婦都沒了,他是帶著小孫子去金陵投靠女兒的。
這般成日消磨著時間,即便到了中途停船靠岸休整的時候,餘露和蕭睿也都只在船上待著,不曾下去過。
轉眼上船已經走了快一個月了,終於即將要到金陵城的時候,餘露肚子疼了,不夠規律的大姨媽光顧了她。可是準備跑路的時候,她是沒有帶上這時代所謂的月事帶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走水路居然都得走一個多月。
她是在半夜裡發現不對勁的,肚子疼的厲害,身上更是不斷的冒著冷汗,她這具身體不知怎麼回事,痛經的厲害。
餘露不斷的痛苦輕哼讓陳昭驚醒了,他沒有和餘露擠在床上,而是多要了一床被子睡在地下,虧得他身體好,不然船上沒有地龍,這般睡覺是要出問題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