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她被大姐夫佔了便宜,畢竟這本來就是她的目的,而是介意這個男人上來就問她是不是庶女,她庶得有那麼明顯嗎?
陳雪自認和大姐、二姐同一個家庭長大,所請的女夫子也是同一個,憑什麼就那麼容易分出嫡庶?
但陳雪不敢反駁王適,只能低下頭垂下眼當作羞澀。她是庶女她只能認了,但她一定要將陳曦弄死上位,從此她的兒女便是正經嫡女了。
床上男女各有心思,說了幾句話身子也緩和過來,王適終於有力氣離開。
可這一瞬間,王適發現自己竟然不能脫離陳雪的身體,使勁也不可以!這是怎麼回事?
陳雪也很快發現了這個問題,然後兩人都嚇了個半死。
雖然男女這種事情很正常,可時時粘在一起算怎麼回事?他們還要吃喝拉撒,還要出門交際,如果不能分離他們還怎麼生活?
聽到裡面的動靜,三個丫鬟更加羞愧了,她們還以為裡屋那二位來了一個回籠。只有陳曦心裡笑死:表子配狗,越配越有,不僅如此,物種不同,容易出事呢。
而現在,王適就是一條狗啊,渣狗。
屋外四人皆沉默,屋內兩人顛來倒去尋找角度,最終累個你死我活依舊不能分離,無奈之下王適只能喊人進來。
陳曦這才邁著嫋娜的步子慢慢往裡屋走去,見到床上凌亂兩人不露一絲驚訝,只溫順小聲道:“大姐夫可是有什麼吩咐?是吩咐要水嗎?”
王適雖然極其渣,但在這種狀態下明媒正娶的妻子走過來輕聲細語問,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吭哧了幾聲說不出話來。
而陳雪若是正常情況下肯定要流露出鄙夷神色,然後向陳曦宣誓自己的主權。可這會子她都要被王適弄死了,哪裡還有這份心,於是喊道:“陳曦,你趕緊找大夫過來。”
陳曦沒搭理陳雪,反而皺眉望著王適,一臉關切:“可是大姐夫身子有什麼不妥?要緊嗎?”
王適咳嗽幾聲,“我和陳雪分不開了,你快去請母親過來,母親自然知道該怎麼做。”若是隨便請個大夫,豈不是嚷嚷得滿城皆知?
母親終歸見識多,說不定能將他們分開。若實在分不開,也知道該請哪個大夫,事後該怎麼處理。
陳曦好似這才看到床上兩人的樣子,臉色唰一下紅成了熟蝦子,嘴巴動了動,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抬腳就急匆匆去了正院。
出了這個院子,本來還急匆匆的腳步慢了下來,陳曦從容欣賞這高官後宅的佈置。雖然是邊城,但王宅卻十分講究,迴廊庭院佈置精美,應該是請園林大師專門設計過的。
本來一刻鐘的路程,硬是被陳曦拖到了三刻鐘,反正她本來就不熟悉王宅,多走幾步冤枉路也很正常對不對?
等陳曦到了正院,早就過了正常該請安的時辰。
王夫人起得早,早就做好了各種為難陳曦的準備,想著頭一天必須壓制住這個兒媳婦,將來她和兒子才好拿捏住陳曦。
可惜左等右等,兒子兒媳婦竟然還沒來請安,王夫人一股火氣再也壓制不住。
王夫人當然不會生兒子的氣,她只是覺得定然是陳曦這個狐媚子哄住了兒子,害得兒子昨兒鬧騰了一夜。
王夫人最恨這種勾搭了兒子傷了兒子身體的女人,在她認為,兒媳婦只要生下孫子就完成了任務,至於其他都沒有必要,更不可以一直纏著兒子。
想到這些,王夫人的火氣越來越濃,等聽到陳曦一個人到了之後,她冷冷吩咐:“就說我在休息,讓她站在外面慢慢等,等我兒子來了再說。”
下人稱是,想到這嚴寒天氣一直站在冷風中,少奶奶估計要得病。不過她們都習慣了夫人的做派,畢竟當初大少爺的原配也是一樣的待遇。
陳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