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常沅市有名的黑幫,南北營的老大,賈和尚又叫花和尚。”
“哦一一!又一個小癟三。”老頭兒聽了點了點頭,對著賈和尚道:
“那個花和尚,老子招惹你了又怎麼樣?你來咬我啊!”
“老不死的,我們七八條槍可不是燒火棍!你不要逼我們。”南北營一個嘍囉壯膽地大叫著。
然而,他話音未落,老頭子就消失了。幾乎同時,手中的槍也倏忽間不見蹤影。再看其它人,個個空著手在發呆。包括自己的頭兒。
“謝謝了,花和尚,這幾支燒火棍我收了。送給晚輩們玩玩兒,還是蠻好的。”
“什麼意思?常旭,能不能給個說法?”
“沒什麼說法不說法的,你要清楚,我若是要滅你們的口,分分鐘的事!今天兒也是算你命大,我們走了。這裡麻煩你自己打掃了。”
常旭摸了摸牆角的謝大炮的鼻息道:“大炮還活著的,得趕快送醫院。否則你花和尚後果自負!”
說完,將黃毛,常莉,何芸及計程車司機喊出來,大搖大擺地走出白色院落,搭著計程車走了。
……
一臺上海牌私人計程車,載著六人駛出竹林。雖然有點違章,只要不被交警查扣,司機大多可以接受,何況還是晚上呢。
老頭兒挺識趣地坐在前面。後面何芸與常莉兩個小女孩起轎,黃毛居中,雖然常旭儘量往車門方向擠。四人仍然像壇壇裡的鹽菜,擠巴巴的。
儘管常旭是過來人,但與少女如此緊密地接觸,再加上剛才刺激的場境,年青的身體,自然是渾身的燥熱,無法控制。
“謝謝了,何寧!”常旭眼睛盯著前面,身子前傾,左手遮著褲襠部,輕聲道。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敢於隻身勇闖魔窟,去拯救自己妹妹,其膽量,無論如何都是令人佩服的。
“只莫講起這些,若不是你及時趕到,我這輩子肯定就玩完了呢!”黃毛紅著臉低聲道。
“謝謝何寧姐!”常莉坐在何芸腿上,臉色不好意思地,也跟著開口道謝道。
“你們也太冒失了!若不是你哥哥,我們三人真的會死。”
“誰想到警察中,也有色魔啊!”何芸依然怕怕道。
“常莉,你不上學,跑去派出所幹嘛?”常旭疑惑道。
“你自己到哪去了?”常莉一聽到這裡便反問道,眼睛都紅了。她一肚子的委屈,頃刻間大聲地喊了出來:
“媽媽和你去找爸爸,又不帶上我。後來舅舅來接我,才知道媽媽去世了,而你也失蹤啦。在鄉里辦的喪事上,聽到爸爸被關,大哥也坐了牢。你說我怎麼辦?”
何芸掏出手帕替常莉擦眼淚。
“爸爸被關在那裡,我又不知道。但哥哥在常沅坐牢,我想我可以找人打聽。所以……”
“所以命都可以不要,膽大包天了?找找大哥幹嘛?大人的事又不要你管,你只要好好讀書!”
“可是,可是舅舅要把我轉到農村鄉里讀書。我不喜歡!”
啊!常旭聽了,呆了呆。不作聲了。悶著頭,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夜景。
現在雖然大仇得報,但父親的事還沒完全解決。那個擠掉父親職務,縱容大炮這個畜牲害死母親的背後黑手,還在逍遙法外。常旭猜得到是誰,只是自己能力有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至於父親現在生命安全,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強按在他頭上的罪名,估計最後肯定證據不足而不了了之,當然,上頭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因此學習呀自我檢查,甚至扔掉官職都有可能。據前世官場經驗,恐怕是一時半會兒父親回不了家的。
就算回家了,父親也照顧不了自己和妹妹。回農村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