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談這些,看看他們來是要幹什麼?”
常旭打住了談話,手中一根竹杖杵進地下,轉身面向這些神氣十足的“親戚們”,因為在他們中間,看到了一個老熟人——李燕。
胖子葉子勝來到玄黃草堂一干姐妹面前,先看了一眼常旭這邊,然後對眾姐妹道:
“你們這裡誰在負責?”
“玄黃草堂學員李燕,還不歸隊,還等什麼?”
黃金蓮站起來,但沒有回答,而是對李燕大聲呵斥道。
“是!”李燕聞聲起立。
其身邊兩個高階修士見此迅速動手若制住李燕。然而,就在這時突然聽到:
“啊——!啊——!”兩聲慘叫。兩位高階修士擺出了一個奇怪動作之後,便一動不動了。
李燕輕易便甩開了這倆修士的雙手,在新月涯眾修士目瞪口呆之下,大搖大擺地走回到玄黃草堂陣營裡。
葉子勝與陳屠夫呆了呆,互望了一眼。陳屠夫大步走到那倆高階煉氣修士面前,只見倆人胯下各有一截尖銳竹筍插進肛門。
他一驚,忙抬頭看向四周,然後疑惑地打量常旭這邊兩眼。接著揮刀準備砍那筍子……
“別動,他傳音說若動了筍子,後果自負。”其中一高階煉氣修士急急叫停道。
陳屠夫一愣,只好轉身回到葉子勝身邊低聲嘀咕了什麼,同時向常旭這邊努了努嘴。
這時,單宗寺跑散了的眾修士已陸陸續續回到了原地,正等候宋德生萬德福的指示。
葉子勝看了看單宗寺眾修士,然後轉身與陳屠戶倆人一齊向常旭這邊走來:
“有請單宗寺兩位執士,剛才由於本門內務事務未決,未能及時款待貴客,實有多多得罪,敬請責罰重治不敬之罪。”
“我們倆又不是你爹,要我們治你什麼罪?”宋德生開玩笑道。
此話一出,引得周圍一片笑聲。就連新月涯內部都有幾個忍俊不禁。
“單宗寺王副主持的腰,現在怎麼樣了?難道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葉子勝鐵青著臉高叫道。
“王副主持的腰,又不是我們的,我們怎麼知道他忘了沒有!”
“不知我們新月涯,什麼時候得罪了您,還請兩位多多見諒。”陳屠夫低眉順眼問道。
“好說,好說,只要你賠我等每人兩個儲物袋靈草,那麼過往一切恩怨一筆勾銷。”
“好!老陳,去他們那裡拿四個儲物袋過來。”
“慢!我只要你們兩個人的個人儲物袋!他們的垃圾誰稀罕?”
“你!你欺人太甚!”葉子勝臉氣得煞白。
“姓宋的,別以為你是築基後期修士,我等就怕你!”
陳屠夫大聲喝道,然後朝新月涯眾修士招了招手。
立時,人群中飛出三個修士,朝常旭這邊圍過來。這三個是築基初期修士,再加上葉子勝和陳屠夫一共有五位築基修士。
這倒是令常旭三人意想不到。
“宋德生,你的訊息不準啊。”常旭笑著看了宋德生一眼道。
“我的爺,我也不知道新月涯那麼狡猾啊!不過,爺!你放心,這幫兔崽子我一個人包了。”
宋德生一邊說著,一邊就隻身迎了上去。
同階修士一個人要對付五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就算築基後期和常旭自己的魔道修為一樣,擁有了個人域場的雛形,也不一定十拿九穩拿下對方。所以,為防萬一,常旭手中的竹棍,依然深插在窪地之中。
“來!來!來!兔崽子們,我一人對你五人,我們大幹一百回合,誰跑誰是孫子!”
宋德生手持禪杖,猛地一輪瞬間展開禪杖域場,只聽嗡的一聲,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