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您的修為,可是結丹以上了,在大陸難道是常見的嗎?”
“啪!”
突然一記耳光,常旭被扇翻在地上。嘴角流出了幾滴鮮血,看樣子牙齒也被打掉了。
“果然是個散修敗類,和長輩有這麼說話的嗎?沒家教!”
“毫無緣由,以大欺小,算不算有教養?”
“喲呵,好一個尖牙利齒的。你一個堂堂修士,剛才在樓下欺負凡人百姓。算什麼?”唐裝女笑道。
“你師傅,沒有告訴你修真鐵律嗎?我耶律山,她何艾萍,修仙界天華南陸戒律堂的。剛才,若不是那些人惡行在先,你也沒有下死手。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
唐裝男冷冷地訓誡道。
“今天,你也是幸虧遇到了我們,若是碰到了其它戒律探員,你不死也要掉層皮!”
唐裝女懶洋洋地站了起來,瞥了一眼沙發另一頭的黑衣青年,對姜松道:
“這一位,從軸承廠一路跟蹤你到這裡,你這個煉氣四階修士居然毫無察覺。你也自大的可以!”
“好了,今天我和艾萍倆人,也是看到你們倆,今天在軸承廠,捨身拯救了許多凡人生死。才在這裡教導你們一二的,不用謝啦。”
唐裝女嘻嘻輕笑一聲後,倆唐裝人一晃便沒了人影。但常旭和姜松耳中卻傳來了傳音:
“兩個後輩,告訴你們的家長,明年夏季,是崑崙山修仙大匯比。屆時希望看到你們的身影。”
倆唐裝人消失近兩分鐘後,常旭才慢條斯理地爬起來苦笑道:
“不好意思,陳哥,我們好不容易才見面,就讓你看到了我出糗。”
“啊!?”
黑衣漢子和姜松同時驚訝道。
黑衣漢子低聲道:“我好像從未見過你,你怎麼認識我的?啊?不是,你的聲音好像在那聽過。”
“紅心兵痞陳兵!怎麼不認識?今天倒是真奇了怪了!你們兄妹三人,今天都讓我碰見了。這是什麼鬼?”
常旭用手將嘴邊血跡擦掉,一屁股坐在黑衣漢子身邊,將一口血水吐進沙發邊的痰盂裡,然後定定的看著黑衣漢子感嘆道。
“天!你到底是誰?體形和聲音與我一個朋友很相似。可我就是不認識你!”
“好啦,別瞎猜了。我的一個兄弟,他姓常,想起來了吧?我姓曾,我和常老弟是鐵哥們。從今以後,你也是我的鐵哥們!”
“原來常旭老弟的朋友。怪不得!怪不得!今天真的不好意思。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陳兵歉意地對姜松笑了笑:
“如今的我,被警察追捕,身無分文如喪家之犬。而母親癱瘓在床,不但藥費沒有了,還斷糧多日。我實在走投無路了,只好走此下策。”
“什麼走此下策?你跟著我,莫非想要搶劫我?”
“確實,我承認。在軸承廠大門口,聽說你是香港大老闆,肯定很有錢。我便仗著自己有點本事,一直跟著你,想找機會下手。”
“還有點本事呢。你跟蹤他,你自己早已被跟蹤了,你知道嗎?”常旭嘲笑道。
“啊?不可能啊!是剛才那兩位修真高手?”
“他們倆人早就潛伏在這裡了。我只是不想過早驚動他倆。”常旭意味深長地大聲道:“而跟蹤你的那個,現在正蹲在樓上偷聽呢。”
“什麼?!”陳兵和姜松倆人俱驚訝道。
過了一會兒。常旭笑道:“終於走了。若是還不知趣,我就要揪他下來,讓他暴曝光!”
“好了。兵痞,你先和我說一說,你是怎麼回事?”常旭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問道。
“我,一言難盡!即然你是常老弟的朋友,我也不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