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塊蛋糕,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的。他天天蹲到人家蛋糕店門前,最後不要臉地纏上人家做蛋糕的老闆娘,這事情甚至還驚動過羅魄王。
最後那蛋糕店的老闆就被他不要臉的精神感動了(?),免為其難地和他交往。
“剛開始她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沒想過要告訴她。後來她知道了,直接和我分手了。”說到這裡,裴郎憂傷了。
奚辭:“……”
奚辭後悔將他叫過來了,恨不得一腳將他踹飛,媽蛋!這隻狼真是沒魄力,人家鬧分手他還真的分了,有這麼沒膽色的妖麼?虧他還是吃肉的,竟然沒有一點血性!
裴郎憂傷了會兒,很快又振作起來,笑呵呵地道:“不過我們在一起將近三年了,雖然分手了,但她對我的感情很深,我再用點苦肉計,她心疼我,最後我們又複合了。”
奚辭:“……”
奚辭發現鬱齡的目光落到他先前說受傷的地方,頓時身體一僵,更想將這隻討厭的狼妖踹走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沒點狼的血性!
“那你們怎麼現在還沒結婚?”鬱齡問道,想到一個可能,“難不成你只是因為她做的蛋糕好吃,所以只打算和她交往?”
裴郎發現奚辭一臉殺氣騰騰地看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奚展王了,不禁有些委屈,說道:“她沒說過要結婚,所以我以為她不想的,我們只要一直在一起就行了,去年聖誕節時,我們一起過聖誕,在街上看到有人求婚,我也向她求了,但她後來朝我的臉踹了一腳,沒答應。”
說著,可憐巴巴地摸摸自己的臉,一臉鬱悶。
奚辭聽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將他老婆摟到懷裡,摸著她的小蠻腰,對比裴郎的苦逼,覺得自己和她才見了幾次面就結婚了,不禁在裴郎面前生出了幾分優越感,覺得裴郎這張臉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鬱齡瞅了瞅他,問道:“你當時是怎麼求婚的?”
“當時……”
等聽完裴郎說他的求婚過程,奚辭嗤嗤地笑著,鬱齡則默默地想,怨不得他女朋友直接朝他的臉踹了一腳,要是她,她也要將這男妖揍一頓才解心頭之恨。
奚辭卻聽得有點羨慕,當時他沒有求婚,因為求婚的事情被鬱齡承包了,他當時想著先結婚再說。結婚了,以人類社會的規矩,人也就跑不掉了。
裴郎走後,鬱齡捧著果汁默默地喝著,神色平靜,沒人看得出她心裡在想什麼。
等她喝完果汁,奚辭便站起身,對她說道:“我們走吧。”
那些一直在關注他的人發現他的動作,心中一動,見他拉著人朝著那放大鼎的承臺走去,紛紛站了起來。
奚辭走到那承臺之前。
承臺距離地面有兩米左右高度,那尊大鼎就立在承臺之上。
近距離看時,這尊大鼎的外形顯得更加厚重樸拙,那鼎身上繪製著各種各樣的修羅,安安靜靜地佇立在這承臺之上,彷彿整個天地之間,所有的氣勢都彙集此鼎之中。
這是鬱齡第一次距離這大鼎如此近,先前隔得遠時,她只覺得大鼎氣勢驚人,鼎上四角盤據的修羅過於猙獰彪悍,令人非常不舒服,直到站到它面前時,才能感覺到這鼎存在的意意及它的威勢。
自古以來,鼎就被視為立國的重器,是政權的象徵,甚至有“鼎彝俅,迎神圭璧收”的說法。這大鼎本身就是重器,且修羅不愧是惡神,被人繪製其上,瞬間威煞沖天,普通人幾乎承受不住這樣的煞氣。
不過鬱齡只覺得剛開始時有些不舒服,瞬間便又恢復正常了,沒有感覺到太難受。後來便覺得胸口處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下意識地低頭時,不由得想起了脖子上掛著的那個龍眼大的修羅目,此時正躺在衣襟裡。
奚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