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弟弟在,永遠不會冷場。
奚辭端著一份早餐走過來,揉揉鬱齡的頭髮,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林毿訕笑著,趕緊跑了,就生怕奚老大誤會。
奚辭倒是沒有誤會,拉著鬱齡到一邊簡易摺疊桌前吃早餐,對她道:“這次進古墓,不知道要用多少天,我們計劃帶三天份的乾糧進去。”然後含笑看她,“多吃點,進古墓後,就只能吃乾糧了。
鬱齡哦了一聲,結果吃得比平時多了一倍,有點難受地皺起眉。
奚辭笑著給她揉揉肚子,覺得她真是萌得讓他心肝都發顫。
早餐過後,眾人便拔營出發。
鬱齡上車之前,往天師那邊看過去,見到了很多以前打過交道的面孔,並不算太熟悉,還有島國來的那三位巫女和僧侶,但是就是不見聶譙笪。
昏暗的天色中,車隊迎著破曉而出的朝陽,往古墓所在地行去。
車速並不快,迎著戈壁特有的風前行,越往前方,空氣中的壓抑更甚,明明朝陽已經升起,斜掛在天邊,可卻像被一層陰雲攔著,只有微弱的霞光浸透出來,顯得虛弱而暗淡,整個天地仍是昏暗而陰沉的。
這奇異的天相,並未引起在場的人或妖的注意。
古墓的穢氣瀰漫,早在一個月前就影響到了此地的天地之氣,削弱了陽氣,若是不加理會,再過幾個月,這裡將會變成一個陰煞之地。
終於,一望無際的戈壁上出現了大大小小不一的礫石,遠處有高聳的巨大礫岩群,通身暗紅,猶如浸了血一般的詭異,散發一種不祥的氣息。
所有看到這些礫岩的天師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氣,手中的法器發出嗡鳴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