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發出抗議的鼻息聲,他才放開他。
此時她的手腳都被藤蔓束縛著,沒有絲毫人氣的妖壓在她身上,就像壓著一坨冰塊似的。
他的呼吸都是冷的。
就彷彿身下的藤蔓一樣。
他面無表情地吻了會兒,才將她重新摟到懷裡。
鬱齡縮在他懷裡,咬著唇,仍能感覺到嘴裡涼絲絲的,看著周圍那些蠢蠢欲動的妖藤,腦補到一些非常邪惡的畫面,她決定還是不作死了。
於是窩在他懷裡繼續糾結著先前的事,可等到點時,還是窩在他懷裡睡著了,還睡得非常香甜。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醒來時,她是睡在床上的,仍有些鼻塞,喉嚨也不舒服,並且開始咳嗽。
昨天雖然感冒了,但並沒有咳嗽,今天一早,剛醒來就悶悶地咳嗽。
“你咳嗽了。”摟著她的妖男一臉擔憂地說。
此時他的身體是溫暖的,呼吸也是溫暖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妖。
她抽了一張紙巾捂住鼻子擤去鼻涕,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沒事,繼續吃藥就行了。”
他看著她,面板有些幹,嘴唇又幹又淡,有點死皮捲起,整個人看起來沒精神,這下子真的有點兒愧疚了。忍不住將她揣到懷裡摟著,在她臉上親來親去,柔聲說道:“還是去醫院吧。”
“不去!”她毫不遲疑地說,“我吃藥就行了。”
他一臉憂心。
鬱齡瞥了她一眼,“今天晚上我不去陪你了,估計明天就好了。”
原本她今天就能好了的,誰知昨晚這妖男硬要她在那裡陪他,雖然他將她抱在懷裡,她的衣服也穿得密實,可他身上冷冰冰的,實在是不怎麼溫暖,於是感冒又拖著沒好。
他忍了忍,忍不住心花怒放,恨不得將她揉到懷裡,用柔得像蜜糖的甜膩聲音道:“昨晚你怎麼又去了?你知道的,我在那種情況下,有點兒不能控制自己。”
她完全不想知道!
得了便宜的妖男雖然對於她生病之事又擔心又愧疚,可架不住心底的高興,於是很快活地去給她做早餐,等她吃完了早餐,吃了感冒藥後,又催著她去睡覺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鬱齡翻了個身,面向視窗的方向,好像看到外頭有人走動,慢慢地醒來了。
她披頭散髮,擁著被子醒來,探頭往窗外看去,恰好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對個正著。
那男人長得眉清目秀,非常愛笑的樣子,眼角有著一種陽光的笑紋。不過此時卻嚇得後退一步,不想後面是階梯,直接踏空,就這麼摔了下去,哎喲地叫了一聲。
“林毿!你是怎麼回事?”一個沉穩的男聲叫道。
“大哥……”叫林毿的青年委屈地叫了一聲,“屋子裡的小姐好像醒了,我嚇到了嘛。”
“醒了?”那沉穩的男聲馬上叫道:“奚老大,屋子裡的小姐醒了,可以進去裝網線了麼?”
鬱齡聽到這裡,大概已經明白這些是來裝網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