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誰都可以。”
江禹彬無所謂地道:“知道了,等我有空再說吧。”
有他哥這個天生反骨的代表在,江禹彬從來不擔心自己的婚姻被老頭子當成什麼聯姻的籌碼,他也沒想過透過聯姻來得到什麼。江氏能有今天,完全是他哥二十年的辛苦打拼來的,以後他要將江氏給誰就給誰,他完全沒有負擔,所以算是江家最自由最無拘的一個。
奚辭一手拎著行李,一手牽著依然精神不濟的鬱齡,走出住了幾天的木屋。
現在才早上七點,天空陰陰沉沉的,時有黑雲翻滾,徐徐的陰風吹來,明明是七月份的天氣,卻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打從心裡冒出一股寒氣,非常不舒服。
鬱齡因為睡眠不足,原本還有些渾渾噩噩的,這會兒卻是完全清醒了。
清醒後,她扭頭看向不遠處,發現那邊一片灰濛濛的霧氣,如同初秋的霧氣,霧氣裡又有幾道白影飛快掠過,整個世界都是陰森暗沉的,沒有一點溫度,看得人心頭髮毛。
直到走到莫莊農家樂的大門口,就見那裡放著一輛吉普車,而在不遠處,可以看到一片田地,田裡長著青油油的農作物,朝霞的光明媚燦爛,染紅了天邊,帶著夏季特有的煦然色彩,整個世界都變得明媚而晴朗,讓人的心情也開朗起來。
李秘書和江禹城都被這種兩極化的環境弄得有些懵了,他們轉頭看向莫莊,從山腳到山上,天空依然是一片陰沉,黑雲翻滾,彷彿在醞釀著什麼可怕的凶煞氣息,整個世界的基調陰沉森冷。
不過是一道門,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氛。
這下子,他們對於奚辭所說的陰煞之地有了更鮮明的認識。
修羅墓的氣息洩漏後,有好些地方形成了煞穴,煞穴生成後,不斷地有煞氣從中冒出,汙染了這片土地,形成了一個陰煞之地,鬼祟叢生,教人不得安寧。
幸好有天師提前佈置了一個大陣,將這農家樂用陣圍起來,所以那煞氣並沒有浸透出莫莊,然則只要修羅墓不解決,這莫莊將會淪為一個寸草不生的陰煞之地,慢慢地危及周圍環境。
“上車吧。”江禹彬說道,看向他們,一臉冷峻嚴肅地告戒,“這裡的事情,你們最好不要外傳。”
江禹城和李秘書點頭,這兩天他們已經從那些天師口中知道其中的規矩,要是管不住嘴,那隻好被消除記憶了,他們自然不願意消除記憶。
李秘書雖然覺得這段時間過得渾渾噩噩的,三觀已經碎成了渣,可這些事情也是前所未見未聞的,這算得上是一種難得的人生經歷,就算再害怕,他也不會想要消除這些記憶。一個成功的男人,不會因為害怕而避諱。
給他們當司機的是江禹彬派來計程車兵,二哈戴著鬱齡送它的墨鏡酷酷地坐到副駕駛上,江禹城等人坐在後座,奚辭決定送他們去機場,所以也跟著上車。
上了車後,他就攬著鬱齡,對她道:“先睡會兒,等到了機場我再叫你。”
鬱齡應了一聲,轉頭看向莫莊的大門,看著裡面那陰森的環境,直到車子走遠了,才一腦袋拱到他懷裡,繼續睡了。
儼然已經忘記昨晚他將自己欺負得有多慘。
前面坐著的江禹城看到這一幕,又是哼了一聲,到底沒有說什麼。
奚辭將三人一狗送上飛機後,才坐車回莫莊農家樂。
車子開到門口,守門計程車兵趕緊過來,親自開啟門,迎車裡的人下來。
奚辭剛下車,就聽到一道嗤笑聲,他漫不經心地轉頭看去,就見不遠處攬著一個十三四歲女孩的男人。
那男人五官英俊,氣質彪悍,一身古銅色的面板非常有男人味,約莫兩米高,有著西方人一樣健壯高大的體魄,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的肌肉鼓鼓的,充滿了力量。此時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