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板,讓那殷紅的血流出來……
“鬱齡,鬱齡……”他喚著她的名字,聲音低低啞啞的,又有一種放縱的熱情。
鬱齡說不出話來,只覺得他每一次頂弄都非常用力,彷彿要榨乾她的體力一樣。
“夠了……”她氣息不穩地說,指甲掐著他的手臂,撓過紫色的脈絡。
他吻了吻她溼潤的眼瞼,並沒有停下,反而力道更大了。
鬱齡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折騰得散架了,渾身發軟,像沒有骨頭的人一樣,根本沒有力氣坐穩,只能靠在他身上。直到一切結束時,她軟綿綿地伏在他身上,已經沒有力氣做其他了,而他卻像有使不完的精力,那深埋在她體力的東西依然堅硬,昭示著它的存在。
“再來一次?”他柔聲說,眉眼含春,聲音又柔又膩,宛若某種蠱惑人心的情話。
鬱齡掀眼看了他一眼,撓了他一下,就要起身來。
他忙按著她,輕易地將她按下了,重新坐回他懷裡,而那還沒有離開的東西也直接貫進深處,讓她倒抽了口氣,身體都緊繃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鬱齡才抖著腿從溫泉爬起來,還沒爬上去,就被赤果果的妖男從身後抱住,親了下她微紅的眼角,想起剛才她被自己弄到哭的模樣,可愛又可憐,忍不住滿心歡喜,柔聲說:“我抱你回去吧,乖。”
鬱齡冷著臉不看他。
可惜她現在滿臉潮紅,那眼角的溼紅給她添了幾分嫵媚,看著實在沒威力。
他含笑地看著她,那張臉春情橫溢,一看就是剛那啥過的,鬱齡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看了。
出了瀑布後,外面已經是夜幕低垂,月亮初升。
奚辭抱她回到木屋,見她要睡不睡的樣子,柔聲道:“先別睡,吃了東西再睡好麼?”
她累得只想直接睡過去,啥都不想吃。
在事關她身體方面,奚辭從來都不會給她任性的機會,用最短的時間做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三鮮面,端到她面前,盯著她吃完了,才讓她回房洗漱,倒床就睡了。
奚辭來到床前,看了會兒她紅撲撲的睡臉,幫她將被子掖緊了,方才走出門。
月色如水,整個山谷都沐浴在一片溫柔的月光中,一景一物清晰可辯。
奚辭走到那面湖前。
隨著他的到來,平靜的湖面突然泛起層層漣漪,很快便見一顆巨大的蟒蛇頭破水而出,一條墨綠色的巨蛇從水中出現,游到他面前,朝他俯下巨大的腦袋,嘶嘶地叫了一聲。
“今晚,這裡就交給你了。”低沉的男聲緩緩地說。
水蟒又嘶嘶地叫了一聲。
奚辭伸手拍拍那湊過來的扁平腦袋,轉身離開。
半夜,一陣夜風從視窗吹進來,風中傳來了一種不安定的訊息。
鬱齡揉著眼睛坐起身,意識還不甚清醒,睜著一雙睡意朦朧的眼睛呆呆地看著前方,半晌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看了看周圍,確定了自己此時好好地睡在床上。
她有些懵懵地想著,怎麼會睡在床上呢?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去曬月光了麼?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神色微變,顧不得身體仍疲憊想睡,掀開被子跳下床,抓著搭在架子上的外套就衝了出去……
開啟門,迎面就是一陣邪風吹來,吹得她的眼睛都盯不開。
鬱齡眯起眼睛,下意識地朝前望去。
此時恰好月入烏雲,只露出一點痕跡,山谷裡的光線晦澀不明,不知從哪裡刮來的狂風吹得樹稍嘩啦啦地作響,原本寧靜的湖水在風中掀起一陣陣波浪,一些動物在草叢中若隱若現,行動間有些焦躁。
風中傳來了一種讓人不安的氣息,昔日寧靜的山谷一下子變了個樣,教人感覺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