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也是一臉苦意,他摸了摸烈風的頭說:“你先別擔心他們了,那些傢伙不會就這麼被水淹死的。還是想想咱們倆咋辦吧。這一失散,咱到哪兒找部落去?你知道炎黃部落在哪兒嗎?”
“嘎?”那是什麼?沒聽說過。
即使聽不懂她在說什麼,陸暢也能夠從烈風那歪著的頭和迷惘的眼神中猜出她也不知道。
“很好,一傻子一路痴在一起,還特麼語言不通。與其擔心那幾個叢林裡的老油條,咱還是琢磨琢磨怎麼才能回部落吧。”陸暢苦笑著拍了拍烈風的肩膀,還好,還有這麼個大傻帽陪著他。
這段時間的接觸,讓他發現烈風其實是一個十分喜歡一群人在一起的鳥,雖然聽雷歐說烈風這個種族喜歡獨居,不過顯然這只是例外,應該是從小在山雞群裡長大所以才會特別喜歡熱鬧。
這樣的大傻鳥很總是很自然地就把陪伴自己的人當成同伴,換言之,烈風是不會中途踢開陸暢自己走的。至少他還算是有一個實力強大的同伴,情況不是很糟。
陸暢用手臂勾住烈風的長脖子,拉近兩人關係:“沒關係,只要我們回了部落,一定能見到他們。又沒有什麼追殺,這幾個傢伙說不定比我們還先回去。唔……讓我想想咱們該怎麼辦。有我的智商和你的實力,不認路算什麼!來來來,咱倆合計合計。”
三個雄性覺得自己真特麼窩囊!
倆雌性順利飛到對岸,結果自己落水了。
偏偏他們幾個裡沒有一個是水生獸人,一掉進河中便任水宰割順水飄零,眼瞧著失去了陸暢他們的身影。
他們心裡那個憋屈啊!都使出自己渾身解數在水中撲騰,奈何他們水性實在是不佳,最多隻能是從狗刨變成獅刨、猩刨、草刨。
就這麼一邊刨一邊漂,瑞克眼尖地看見岸邊有一棵大樹,連忙雙手同時伸出枝條,一隻纏在大樹上,另外一手的枝條分兩路打算截住雷歐和費奇。可他只來得及綁住距離比較近的費奇,而雷歐則在零點零一秒的時差下與他們分散了。
草皮咬牙,不管怎樣,救一個是一個!
眼看著枝條要被水沖斷,他連忙多放出幾個緊緊纏在樹幹上,另一邊則在猩猩身上加固了幾根枝條,然後開始努力回收枝條,利用這力道帶動他向岸邊移動。
終於在瑞克那幾個枝條全都要斷了的時候,他爬到了岸上,緊接著將根部牢牢扎進結實的土地中,利用這個做立足點,費力地拽著猩猩上岸。
開始時還算順利,可在拽到一半時,明顯阻力變大起來。而瑞克眼尖地看見費奇的表情十分痛苦,像是受到了什麼襲擊。
糟,在這裡停留太久吸引了水中的動物,猩猩不知道遭到了什麼樣的攻擊。
瑞克更加努力地拽起來,而費奇也瘋狂地劃拉著四肢,企圖避開這些攻擊。
終於在兩人的不懈努力下連費奇也上了岸,而瑞克則是看到他大腿上流下的汩汩鮮血皺眉。這傢伙,被水中兇悍的利齒魚攻擊了。這些魚肉很好吃,平時他們都喜歡抓。可在這樣的氣候下,居然讓這些混蛋討了便宜去,瑞克臉色很難看,一直盯著猩猩的傷口不放。
費奇則是休息了一下後便立刻起身檢視傷口,確定筋骨沒有事,只是肉被咬得深了些,血流的多了些,但不會影響到以後的活動。他放下心來,用雨水隨意清洗了下傷口,從雨衣上扯下幾塊,分別包紮好幾處傷口。
忙完這些後他才不情願地對瑞克說:“老子下回救你。”
打死他也說不出口那個“謝”字,只能算是欠上這草皮一回,以後找機會還回來就是。只是在那之前,恐怕要看這傢伙的臉色行事了。
瑞克沒說話,猩猩也就當他接受自己十分沒誠意的感謝了。他接著說:“是去找陸暢還是找獅子還是回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