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用舌頭與他糾纏。可沒想到纏著纏著,就覺得這傢伙的小舌頭還挺可愛的。再睜開眼瞧著猩猩因為憋氣有點發紅的臉,心裡不由得有點開心,反正這模樣是比昨晚那副慘白的要死的樣子可愛多了。
可愛?某草有點疑惑,自己怎麼會覺得這個身高與自己相差無幾,肌肉結實,力道極大的雄性可愛呢?可是他就是忽然覺得這傢伙紅潤的臉有些漂亮,傻乎乎伸進來的小舌頭味道好像不錯,甚至比起陸暢還要來得可愛些。就這麼想著,瑞克覺得自己有點興奮,□也開始抬頭了。
偏偏此時這隻猩猩有向後退的意思,還自己把舌頭收了回去,瑞克心裡十分不滿,將他牢牢困住,壓在地上。不讓他逃脫。
本來他只想嚇唬嚇唬這傢伙的,可沒想到猩猩長髮散落的狼狽竟讓他更加興奮了,他也不知自己的手是怎麼動的,總之是十分迅速地扒光了兩人,肌膚貼著肌膚,那溫度讓他有些心猿意馬。於是他隨便找了個藉口,用懲罰來掩飾自己的行為。
可惜猩猩不上道,居然還敢頂嘴。瑞克覺得應該讓這傢伙知道知道教訓,可現在猩猩的臉顯得格外可愛,讓他沒辦法像以前一樣抽打,只好加大力度攻擊那兩個該死的突起,讓這傢伙疼一下,知道教訓就好了。
當猩猩的兩朵茱萸被捏得紅紅腫腫,又硬又挺地綻放在胸前時,瑞克覺得有點口乾,□又硬了三分。本來只是想欺負欺負費奇,叫他知道教訓就好,可此時他彷彿鬼使神差般,低頭含住了其中一朵綻開的茱萸,舌尖輕舔,牙齒輕碰,弄得費奇又痛又癢,卻偏偏痛得不狠,癢得發麻,恰到好處。
瘋了瘋了,草皮瘋了!費奇眼見著那紅色的舌尖撥弄著他的胸,上半身都麻酥酥的,心裡隱約覺得有些不妙,連忙不停掙扎,企圖擺脫瑞克的鉗制。可惜他能活動的範圍過小,大腿掙扎的時候總是無意間碰到瑞克火熱的慾望。
“費奇,”瑞克用沙啞的聲音第一次喊出猩猩的名字,“你這是自找的!”
說完他伸舌舔了舔費奇的唇,胸前垂落的長髮化作枝條,將猩猩不停亂撲騰的雙手綁在一起,越過頭頂;另外一部分枝條將費奇的腿曲起,從膝蓋處將大腿和小腿緊貼著綁起,同時將雙腿大大分開。
忙完這一切,瑞克起身,雙臂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猩猩費力掙扎的窘態。
“草皮你要幹什麼!”費奇隱約感覺到瑞克在用看雌性的目光審視著他,他明明是雄性,可沒什麼讓這傢伙發洩的地方。可憐的猩猩是個標準的雌權主義者,還是個實心眼兒的傻雄性,自然不知道其實他至少還有兩個能讓瑞克發洩的很好的地方。
瑞克就不一樣了,他可是無師自通地第一次見到陸暢就能找對地方。此時他見猩猩終於不再擺出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臉,一向充滿挑釁的眼中現在全是驚恐,這樣的神情讓他很滿意。我們的草皮原本就有那麼一點s的傾向,費奇這神色,簡直就是在勾引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