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每次做/愛之後都要重演一次?那他可以保證,如果炎黃部落有最威猛雄性獎,得主一定是雷歐。
該怎麼辦呢?正在他痛苦地撓頭時,一個小小的木盒出現在他眼前。
“這是什麼?”陸暢有些詫異地望著突然現身的暮蓮,這傢伙怎麼又來找他了?糟,脖子又開始疼了,怎麼每次見到這冰山男後頸都會疼啊?
“用這個。”暮蓮也不看他,背過身說。
陸暢將木盒中的乳狀物拿出一些,感覺確實很滑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潤滑?陸暢風中凌亂了,你說你這如白蓮花般高潔的暮蓮,怎麼就突然弄出這麼個東西了呢?該不會是專門幫他做的或者找到的吧?這件事,也太微妙了吧?
他疑惑地看向暮蓮,問:“這玩意兒,用什麼做的?”
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一隻黏黏糊糊的觸手,陸暢嚇了一跳,怎麼冒出來這麼個東西?他瘋了嗎?
“花和草,還有一些奶果樹的樹汁,對身體沒害,吃下去都沒關係。”奶果是一種白色的果子,一咬開裡面會流出像牛奶一樣的果汁,味道微甜,蛋白質含量極高。它的樹汁滑滑的,也可以食用,只是味苦,沒有人喜歡。
“這……你幹嘛要做這種事啊?這……不需要你操心吧?”陸暢好疑惑,“你確定最近你的腦袋沒磕到碰到什麼的?”
“算我欠你的,”他微微側過臉瞧他,“你真不記得?”
陸暢覺得很惆悵,怎麼自己病了一回,突然間和這麼多人有了神秘關係呢?他敢用中指發誓,這輩子睡過他的男人只有雷歐一個,可在別人眼裡,現在至少有四個人和他睡過。
雷歐、瑞克、懷特,再加上眼前這個詭異的暮蓮。
他還記得最初見暮蓮時,這傢伙語氣毫不客氣,巴不得自己趕快滾,可之後又抽風一樣地關心他,現在還弄出這麼個沒下限的東西來幫自己和雷歐那啥啥?
陸暢表情瞬間變得很微妙,到底這暮蓮欠了他什麼?什麼人情能讓一白蓮花變成拉皮條的?
他正忙著琢磨其中滋味呢,暮蓮突然又說:“我沒想到你身體這麼差,只是那樣就病了。”
那樣?哪樣啊?敢情他生病還同暮蓮有關?也對,他洗澡那小河就在暮蓮家旁邊,可到底他為什麼會生病,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還有,那天我不知道雷歐說的人就是你。要是知道,也不會提出那麼多此一舉的條件,你根本就沒用。”
這……都什麼跟什麼?陸暢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沉默下去了,由著這冰山男一會兒蹦出來一句話,只會越說越亂。
“我是真不記得,要不你幫我恢復下記憶?”陸暢難得地貧了一下,因為他覺得面對暮蓮這樣硬邦邦的人,如果自己不想辦法找找樂子,那恐怕會很彆扭。
“不記得就算了,你有機會就試試,如果好用再叫雷歐去我那裡取,你就不要去了。”說完也不看陸暢一眼,直接走了,留下小陸一個人拿著手中的東西發呆,這世道,真特麼詭異。這死人多說一句話能死啊?為什麼就絲毫都不肯告訴他這個因發燒而記憶模糊的人到底有什麼事發生啊!
算了,畢竟也是得到點有用的東西,有這樣的好東西他自然是要試的,反正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當天晚上他就拿著這號稱是神馬奶果樹的樹汁做的東西,對著雷歐拋媚眼。
雷歐很憋悶,天天抱著自己的心上人睡覺,換誰誰沒衝動?可偏偏他不敢衝動,一連半個月變成獅子,還有承受陸暢那時不時的挑逗。雖然會有那可愛的小手和小嘴為他服務吧,可怎麼說也不夠的。正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裡憋得住?
可憋不住也得憋啊!一想起那晚陸暢身下流出的血,他心都揪著痛起來,巴不得流血的是自己。難怪陸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