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歡赤腳走路,只有在冬天才會包裹上厚厚的皮毛。可陸暢不一樣,只要一在外行走,他都會穿上這厚厚的東西,只有回到樹屋才會脫下,露出那潔白的腳……
“你流鼻血了。”陸暢平聲說著,語氣有些僵硬。
“哦。”默默地擦掉鼻血,眼睛還是瞪著地面。他……只是一想到陸暢的腳只有自己見到過,心中就一陣莫名的興奮,只是……
流鼻血果然很丟人啊!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到樹屋前,陸暢先進去,發現這裡和昨天他走時一樣,想來雷歐一直沒回來過。他找到那張大大的蛇皮,一邊摸索,一邊想著該如何剪裁。正沉思間,手中的蛇皮驀地被人搶走。
“不許你想別人!”雷歐語氣充滿了霸道。
陸暢蹙眉,伸出手:“還我,我有用。”
獅子身上充滿殺氣,一把將陸暢推到在木製的地面上,扯開他身上的獸皮,在陸暢的胸膛上胡亂吻了起來,一邊吻還一邊低吼著:“不許你想我以外的人!”
“我沒想!”陸暢無奈,現在要是不好好給雷歐順毛,他恐怕把自己直接就地正法,那可不好。於是他解釋:“我只是想,這蛇皮可能能做成衣物,現在這身獸皮實在太熱。”
可沒想到這話一說雷歐更加憤怒,手上的動作愈發急切,隨手撕開皮裙,向兩腿間摸去。
“我想也給你做一個!”陸暢連忙吼起來,再不這麼說,雷歐就真要發狂了。
聽到陸暢這麼說,雷歐頓時住手,眯著眼睛說:“你要給我也做一件?皮裙?”
“對呀對呀!”陸暢連忙點頭,他很能屈能伸的。
“你看,自從我們認識,你一直在照顧我,又幫我打點一切,又給我做房子,還幫我教訓懷特那混蛋。所以我總想著送你點什麼東西,正好有這個蛇皮,就想著做個衣服什麼的。”闡述心意時也不忘了損一下那條白蛇,好消消這獅子的火氣。
“那裡有很多獸皮,為什麼用這個?”
陸暢用力地嘆口氣:“唉——你以為昨天那些雌性為什麼會欺負碧翠絲啊?就是為了搶她手中的那塊蛇皮。因為蛇人的皮比較涼滑,夏天穿起來不悶熱,否則我明明可以直接裹一張獸皮,為什麼非要用這快皮給你?還不是怕你熱壞了?”若有若無地掃了一眼獅子的□支起的大鳥,他這就是明示啊!
雷歐終於慢吞吞地爬起身,放開了陸暢,但還是有些不爽:“那為什麼要用懷特的皮?蛇皮多的是,我現在就給你弄幾張去。”
“蛇皮多的是沒錯,可獸人的皮,真的那麼好弄到手嗎?普通的蛇皮,能抵擋住懷特的毒液嗎?我真的害怕他下次再把我衣服溶掉。”十分卑鄙地提起了那次事件,他知道雷歐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但現在如果不提,這塊蛇皮恐怕真的用不了。看中這塊皮的原因,就是因為它結實,不會一撕就壞,他可不想再在別人面前裸/奔了。
雷歐沉默了,他知道陸暢說的是實情。他不可能一直都守在他身邊,此時如果有人趁虛而入,有個結實點的衣服,確實可以拖延一下時間。不過他真的不想陸暢的面板緊緊貼著懷特的皮做的衣服,那會讓他很火大。
權衡了一下利弊,他終於艱難的點點頭,一切還是以陸暢的安危為重。這蛇皮很結實,連野獸的利爪都要很費勁才能撕開,陸暢的身體很“嬌弱”,有了它,就等於多了一層保障。
見他終於妥協,陸暢放下心來,在雷歐耳邊說:“送我去希爾達那裡吧,只有她能裁剪這塊皮。等她剪開了,我會親手幫你做一個的。”其實他也不想整天看著雷歐遛鳥,那尺寸……好吧,讓他覺得很刺眼很自卑。
聽到“親手”二字,獅子耳朵一跳,舔了舔唇道:“好,快點做,我想盡快穿上你‘親手’做的皮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