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飛:“……”
紅燈變成綠燈,車流漸漸移動起來。
“媽的趕緊拍張照片回去跟武協理論,這樣的危險分子怎麼能放出來!”沈逸飛眼看著那車就要啟動了,連忙道。
誰知他話音剛落,燕長戈便一拳砸在車窗上,防彈玻璃瞬間變得粉碎,玻璃碎片向地面飛去,而比玻璃碎片更快的,是燕長戈躍下去的身影。他比玻璃碎片更先坐進敞篷跑車後座上,並且從後面一把掐住坐在副駕駛上的汪巖峰的脖子上。
“別動!”燕長戈冷冷道,“你可以試一下,是你放在這個人腰上的匕首快,還是我的手快。”
汪巖峰沒想到自己已經得手,卻從天而降一個人壞了他的好事。他仍不死心,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刺痛的人質的面板。
然而他的手指剛剛一動,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便將他整個人裹住,彷彿自己周圍都是看不見都刀刃,哪怕呼吸一口空氣,這些刀刃都會隨著氣流進入自己的口中,割裂他的喉嚨,讓他五臟六腑全都刺滿了利刃。
“你不會動的,”燕長戈的聲音彷彿是出鞘的利器般在人耳邊“岑岑”迴盪不絕,“你惜命得很,哪怕是與人同歸於盡,你都做不到的。”
汪巖峰的冷汗一下子就從額頭上滑落下來,他抵在人質腰上的刀開始抖了起來。
“別抖,”燕長戈道,“你在他身上劃一刀,我的手指就進你喉嚨一寸。”
汪巖峰不敢動了。
“不要動!”匆匆下車的沈隊長舉起手槍對準汪巖峰,“雙手舉到頭頂!”
汪巖峰不甘心地看了跑車的司機一眼,將手高高舉過頭頂,沈逸飛這才看清楚,他的左手五指中竟夾著四片鋒利的刀刃,而這隻手,剛剛就一直放在司機的腰上。
刑警隊的人連忙過來制服汪巖峰,一個隊員首先關心人質:“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跑車的主人曲璉視線落在燕長戈身上,緩緩地搖頭道,“我沒事,他還沒來得及傷我。”
說完之後,曲璉又抬頭看了看身邊的那輛大車。剛剛這輛車停在旁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是輛警車,正在想辦法求救,卻不想從天而降一個人,一片落在方向盤上的玻璃碎片劃破了曲璉的手指,但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燕長戈身上。
沈逸飛將汪巖峰銬住,對燕長戈道:“可以了,他已經被制服了。”
燕長戈視線掃過手銬,搖搖頭道:“這個太不結實,用力一掙就掙開了。”
沈逸飛:“……”
沒等他說什麼,燕長戈的另一隻手便放在汪巖峰的小腹上,手在上面揉來揉去,而汪巖峰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
眾人:“……”
這、這是公然在那啥騷擾嗎?
正義感十分強的警員們真是猶豫要不要制止燕長戈的行為時,汪巖峰猛地突出一大口鮮血,同時用恨恨地目光看著燕長戈。
他吐血後,燕長戈便放下汪巖峰道:“我廢了他的丹田,你們可以放心抓他回去了,他再也不會跑了。”
說罷直接從車門跳出去,對沈逸飛道:“你們有公事,大概不能再去武協了吧?我自己去吧,先告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沈隊長:盯著那個燕長戈,他一定會做壞事。
隊員甲:隊長,燕長戈飛身接住從視窗掉下來的孩子。
啪啪啪
沈隊長:盯著那個燕長戈,他一定是偽裝的。
隊員乙:隊長,燕長戈去發洪水的地方跳進水裡找回了幾十個人啪啪啪
沈隊長:盯著那個燕長戈,他一定會忍不住做壞事!
隊員丙:隊長,燕長戈……
沈隊長:先別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