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烏龜縮回殼裡一樣躲回酒店房間了。這種縮頭烏龜就得帶來喝酒壯膽,免得他說不了幾句話她就總想著躲。
當然他也清楚,人既然被自己帶來了,那這種誘惑她就不太可能拒絕。
溫書瑜確實心動了。
一方面是因為“隨便挑”的誘惑實在太大,另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她想喝酒壯膽。
誰知道梁宴辛一會還會不會說什麼,又或者帶她去什麼別的地方。她承認自己有點慫,這種氛圍和男人這副樣子她快招架不住了。
而且他都讓她挑了,如果她什麼都不做,兩個人難道就要這麼一直僵持著嗎。
“隨便我挑?隨便什麼酒都可以?”
他一挑眉,“嗯”了一聲,“喝不下了,再挑喜歡的走。”
“那你可別後悔啊。”溫書瑜裹著大衣轉過身,磨磨蹭蹭靠近落地的酒櫃。
梁宴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後悔?
……
一個有意縱容,一個有意放縱,最後的結果就是……
溫書瑜喝得有點多了。
其實她喝的這些還不到她的酒量,可是今晚的她卻比平時更輕易地就醉了。
不過她的酒量好像本身就容易飄忽不定。溫書瑜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只是有點頭暈而已,問題應該不大。
只是她現在覺得有點太“暖和”了,身上的大衣讓她覺得悶。
剛這麼想著,她雙手就快過思考一步,直接將大衣給脫了下來。
然而下一秒男人就驀地從身後靠近,不容反抗地將衣服重新牢牢裹在她身上,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
“你幹什麼呀,我熱,不想穿了。”溫書瑜蹙眉,臉上明晃晃的全是不滿。
聽見她的語氣,梁宴辛手一頓,“喝醉了?”
“才沒有,喝酒了發熱不是很正常嗎。”
“行了,別喝了。”
溫書瑜瞪大眼,“我才喝多少啊。”
“那你倒是說說自己喝了多少,”梁宴辛嗤笑,“還記得清嗎。”
“也就一點點。”她心虛地看了看他,慢吞吞補充,“每種一點點。”
梁宴辛有點頭疼,本來只是想讓她壯壯膽,結果他沒看住,她就直接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