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仰頭瞪他,“讓我出去。”
“剛才在馬場,”他低下頭,慢慢靠近她,“看見你哭的時候,知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不知道,”她心跳忽然飛快,立刻補充,“我也不想知道。”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弧,又很快平復下去。與這抹淡淡笑意相反的,是他那種讓她熟悉又陌生的眼神。
就像那次在飛機上時他露出的眼神一樣。
專注得像預備捕獲獵物的獵手。
溫書瑜像一個真正被盯上的獵物那樣,頭腦發懵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再度垂下眼,緊盯著自己的唇。
她心跳飛快,身形僵直。
“我想到了五年前,你躲在我車裡哭,又被我發現的樣子。”
通紅的淚眼帶著賭氣、懊惱與委屈。
可憐,又像只不肯低下頭的驕傲小鳥。
他聲音很低,最後一個字更像是附在她耳邊的嘆息。幾乎是話音落下的同一瞬間,他喉結上下滑動,接著彎腰偏頭吻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無獎競猜:梁叔叔這一吻能成功嗎?
他坦白了
電梯頂上落下的光線飛快從他臉上褪去。
溫書瑜呆呆地睜著眼, 看著他眼瞳的顏色因此變得愈深, 半垂著眼的神態裡透出慢條斯理的侵略與欲色。
他手撐在她左右兩側,俯身低頭,兩人間的距離瞬間縮短。
電光石火的一剎那,她飛快抬起手,一把捂住了唇。
……捂住了他的唇。
於是他原本要落下來的吻因此落在了她的掌心。
男人的動作頓住了,下一秒淡淡掀起眼看著她。
溫書瑜“驚魂未定”地眨了眨眼, 轉眼間回過神, 臉和耳朵一瞬間漲得通紅。
手心的觸覺比手背更加敏感,細密的麻癢從他薄唇接觸她掌心的區域性開始擴散,一路順著她手臂攥住她心尖。
溫書瑜渾身一軟,閃電般地縮回了手。
明明該捂住自己的嘴才對!
梁宴辛盯著她輕輕一笑。
她像被燙了一下, 驀地抬手去推他,卻被他反手將手腕扣住抵在身後的牆壁上。
他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腕內側,眯了眯眼, “早在你從馬上摔下來還對著我哭的時候, 我就想這麼做了。”
當時他遠遠地看著她以那種驚險的方式從馬上墜落,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被本能支配了行為。
讓他清醒的是她那雙通紅的眼睛, 那一瞬間,他竟然嚐到了後怕的滋味。
他本來想生氣想斥責,結果看著她那雙眼睛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五年前那次, 他也是被氣得口不擇言,結果小姑娘躲在他車裡哭。
也因為他現在才知道那一切她都比自己想象中在乎,所以他壓著火氣, 沒犯同樣的錯。
手腕內側因男人手指而氾濫開的觸感讓溫書瑜沒了反抗的力氣,可這種異樣的、讓心跳和思緒失控的感覺也讓她驀地回了神。
她剛才大腦像死了機,直到現在才後知後覺想到他說過的話。
什麼叫想到了她五年前的樣子?
“你!”溫書瑜氣急,用力去掙脫男人的手,抬眼望著他挖苦道,“看來梁先生果然沒聽懂我說的那番話,現在還跟我提什麼五年前?”
這一次她如願以償地掙脫後一把將人推開,迫不及待地快步衝出電梯。
外面是醫院一樓大廳,左右兩側各有一扇大門通往外面。溫書瑜隨便選了個方向就步履匆匆地往外走,剛走幾步又被一把拉住。
她被迫轉過身,拉住她的男人擰著眉,沉聲道:“去哪兒?”
“當然是回去。”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