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王知青,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可別插手啊。”
日子都談好了,她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這場婚事。不然就是斷她的財路,斷她兒子的前程。
王思婉沒再看蔡小燕,儘管她心裡也跟著難受。可她終究是走開了,沒有理湯玲。
湯玲看著王思婉款款走遠的背影,呸了一聲,“狐媚子,不要臉。”然後她又轉向蔡小燕,“我就該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怎麼跑?”
而蔡小燕,低下了她的頭,對湯玲的話沒有絲毫反應。
王思婉回到家,許逸就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張畫,“媽媽、媽媽,你看看我畫的畫。”
“哇,寶寶真棒,這畫的,是小黑?”王思婉從畫上那一坨黑漆漆的不明生物中,勉強猜出應該是小黑。
小黑搖著尾巴跟在許逸身邊,王思婉低頭看了眼它,總覺得它的眼神裡透露出來的是生無可戀。
她甩了甩了腦袋,將這個想法丟擲去。
許逸見她一猜就猜到了,高興的伸出一個大拇指,“媽媽你真棒,爸爸就沒猜出來,他好笨啊。”
王思婉摸摸他的腦袋,“你爸回來啦?”
許逸指了指廚房,“在廚房裡,剛剛回來的。”
王思婉一拍腦袋,因為蔡小燕的事,她都忘記自己還沒做飯了。“行,媽媽去看看你爸爸,你再去。”她又看了眼小黑,“你再去畫畫小黑,我看它挺喜歡的。”
小黑搖得正歡的小尾巴一停,不敢相信自家女主人這麼輕易的就把自己賣了。
王思婉走進廚房,就看到許安挽著袖子正在切菜,她看了看,已經炒好了一盤豆角,正在切的是茄子。旁邊還有一些青紅椒,一條已經被開膛破肚洗乾淨的魚。
“哇,今天很豐盛誒。”王思婉讚道。
許安看了她一眼,手下不停,“去哪兒了?”
“去給巧姐他們送了點書。”王思婉手背在身後說道。
許安把切好的菜裝進盤子裡,然後邊上放了點蒜瓣和青紅椒,待會要一塊炒的。
“剛剛寶寶給你看了那張畫,你沒猜出來?”王思婉沒話找話。
許安想了下之前兒子給他看的那張畫,“畫太醜了,哪裡看得出來是小黑子?”
王思婉噗嗤一笑,明明就是猜不出來嘛。雖然寶寶畫得確實不像,但好歹是有四條腿的,又是漆黑的,家裡有四條腿又漆黑的,也就只有小黑子了啊。
許安搖了搖頭,“這小子一點也沒遺傳到你畫畫的水平。”他以前見過王思婉畫畫,一根毛筆,一張白紙,輕輕鬆鬆就能畫出一副山景圖,在他看來,不比有些流傳下來的古董畫要差。
“那哪能一樣,我從小別的沒學,就學寫字畫畫了,而且那時候也沒有朋友,只能靠這些打發時間。”王思婉為兒子說話,在她看來,兒子已經很棒啦。
“也是,”許安等鍋裡的油燒熱,刺溜一下將茄子青紅椒倒進去翻炒,紫色的茄子很快受熱變成了褐色。
油煙有點大,王思婉往旁邊躲了下,然後在許安的翻炒聲中說道:“我剛剛碰到了個事。”
“什麼?”許安問道。
王思婉又搖了搖頭,“算了,晚上我再和你說吧,現在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蔡小燕那失去希望的眼神太深刻了,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法忘記,她還是決定,問一下自己男人,聽聽他的意見。
吃完飯後,王思婉就把今天蔡小燕來求她的事跟許安說了。
許安想了想,蔡小燕來找自己媳婦兒他也不奇怪,尤其是知道自家媳婦兒之前還給過蔡小燕几次吃食的時候,就更不奇怪了。
蔡小燕就像溺水的人,而王思婉就像她抓住的浮木。她認定了王思婉是好心人,所